囊。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祖父以前统帅三万御林军,在外威风凛凛,在陛下面前大气不敢出。
姐夫是陛下亲手教养大的,一言一行像极了陛下。清远哥,输给姐夫,不是你窝囊,是他太强大了。
都说我姐姐是个霸道的女子,可是姐姐在姐夫面前,事事都很柔顺。”
剩下的话谢成谨没说,就算你们成亲了,若是姐夫动了心,该抢他还是会抢,当年李贤妃不也是被陛下从夫家抢走的。
你这种人遇到这种霸王,除了认倒霉,没有一点办法。
檀清远沉默了好久,又缩成一团:“成谨,我心里好难受。我每天让自己忙碌起来,忙起来就能忘掉。
我娘要给我说亲,可是我闭上眼睛就想起当年家里给我缝制的新郎礼服。我一个人偷偷试穿过,后来被我烧了。”
谢成谨又拍拍他的肩膀:“清远哥,我不懂你们那些刻骨铭心的感情。我只知道,人生除了男女之情,还有很多别的事情。
清远哥,你前程远大,不要再为这件事情纠缠,姐姐她也不希望你自苦。她经常说,你没做错任何事情,是世道的错。”
檀清远的声音变小:“成谨,谢谢你,你回去后告诉你姐姐,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害她的。”
谢成谨听得心里一酸,又拍了拍他,然后首接躺在他身边陪他一起睡,仿佛以前檀清远到谢家时,二人凑在一起歇中觉一样。
转天早起,兄弟两个醒的都特别早。
檀清远又变成那个有些冷清的檀大人。
“成谨,马场的事情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殿下要两千匹好马,这个我可能真的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