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一声:“这个外号真难听,聿修你肯定没少翻人家墙头!”
一群皇孙们哈哈狂笑:“六叔你快走,我们来收拾这个街溜子!”
六皇子笑着走了,剩下一群小辈们瞎胡闹。
“什么溜街小郎君,只有老鼠才成天东家窜西家窜 !”
“老鼠就老鼠吧,安平妹妹有猫。”
董聿修伸手将旁边的酒坛子打开:“谁先来!”
众人都推愉郡王:“小九,你爵位最大,你先来!”
愉郡王笑:“那我就领教领教状元郎的文采,咱们猜拳,输了的吟诗作赋唱歌弹奏都行!”
董聿修笑:“郡王爷请!”
愉郡王输的唱钻了三次桌子底,然后悻悻地骂兄弟们:“好了,该你们谁了!”
众人又推年龄最大的皇孙:“你是我们的大哥,你来!”
董聿修笑道:“聿修冒昧叫一声大哥,咱们来换个流氓的玩法。”
大皇孙哟一声:“怎么玩啊?”
“咱们划拳,输了的脱衣裳!”
众人又哈哈笑起来:“果然是老鼠,这么刁钻!”
这位大皇孙最后输的只剩下裤衩了。
董聿修喝到一半让裴骁喝酒,他负责打擂台,前院好不热闹。
后院中,六皇子跟谢成君商议完裴骁和谢成淑的婚事,欲言又止地看着她。
谢成君奇怪:“殿下有什么话?”
六皇子清了清嗓子:“前一阵子清远帮我弄了一千匹好马,听说这是他背着知府首接放给成谨的,为此还受了知府责骂。
你看,我要不要想办法给他换个好地方去做官?
他去西北三年多,历练够了,去别的地方当个主政官也是可以的。”
谢成君垂下眼眸,轻轻转动手里的玻璃球:“殿下,这事儿您应该自己问清远。清远给殿下马匹,是你们之间的情分。”
六皇子见她不接话,转移话题:“你说得对,我应该问问他自己的意思。太孙妃是不是快临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