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股?”
此话一出,其他几个实习生纷纷竖起耳朵。
“北方重工。”
谢铮说出这个名字后,突然发现王伟平的神色有异。
“我记得北方重工的股票连续跌了十几天了吧,怎么她还敢买,这个女人疯了吗?还有吗?”
“没了。”
“没了?”
王伟平声音陡然提高八度,震惊的声音传遍了办公区每一个角落,“你就没劝劝她?”
“我劝了,但她是客户,我总不能强迫她不买吧。”谢铮同样有些头疼。
王伟平气得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妈的,学生仔还是不懂得分寸,一个丫头片子懂个屁的股票,我就不该给她融资,到时候又是一堆烂账算在我头上。”
若是换成其他和宋微这样的人来要求融资融券,王伟平是断然拒绝的。
50万的验资门槛都不达标,玩什么股票,玩泥巴去吧。
还融资融券玩杠杆,你有实力还钱吗?
但王伟平却同意了。
无它,从那短短一番交流中,宋微看起来实在是太了解他们这一行了。
穿着挺地摊,浑身气质却透着一股与年龄不符的矜傲优雅。
简首就是专业的代名词既视感。
明明还是个学生,偏偏给了他这种奇怪的感官。
而且,说句不好听的,以宋微那外表条件,只要她愿意,多的是近路让她走,一百多万不算多。
综合考虑下,所以他才同意了。
只是没想到啊,最后给他来了个大的。
那叫一个悔字了得!
在金融圈练就的一双火眼金睛,没想到也有失手的时候。
“劝不动也得劝啊,等她输了血本无归,一堆烂账,到时候你的责任也有。”
王伟平越想越气,又没办法找宋微,只能把怒火往谢铮身上撒。
“你说你有什么用,客户说后果她承担,那这话能信吗?口头上的承诺谁不会说。”
“你是学金融的,空头支票是什么意思你不懂?还是你觉得你的实习期限快要到了,反正要走人,所以无所畏惧了?”
王伟平噼哩叭啦的数落了一顿谢铮。
谢铮默默地听着,一声不吭。
其他三位实习生视线交织,似有若无的落在谢铮身上。
有隔岸观火的自得,有幸灾乐祸的讥讽,还有一丝于心不忍的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