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豪车大都不认识。
都以为这车最多也就十多万罢了。
就在这时,人群外围传来一声冷笑,像冷水浇进了热油锅。
“整一辆?就这车?”
说话的是村里那个时常染着黄毛,早早辍学在家当街溜子,外号贵生的少年。
“二伯,各位叔。”
他拖长了调子,下巴朝那保时捷扬了扬,讥诮道,“知道这是啥车吗?保时捷,卡宴Turbo S,顶配!”
“保……保时捷?”
“啥玩意儿?难道还能和二宋儿子那辆西个圈一样贵?”
保时捷这名字对农村一众中老人来说陌生得像天书。
“一样贵?哈!”
王小磊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二宋儿子那辆奥迪Q5,也才五六十万,这一辆,至少两百万,够买他西辆了。”
“多少?两百多万?!”
“抢钱啊?!”
“这我得干多少年才能挣出这辆车啊。”
“我的老天爷,一辆车两百万,有两百万买什么不好,去买一辆车。”
惊呼和倒抽冷气声,汇成一片巨大的声浪。
两百万的车,这对于闭塞的小山村来说,足以颠覆他们所有的认知和想象。
众村民们脸上的憧憬和兴奋瞬间凝固,然后像破碎的镜子般片片剥落,露出底下惨白的震惊和难以置信。
贵生咧开嘴,嬉笑道:“叔,咱就别想了,你干两辈子也挣不出来的,人家有钱人,花两百万,就和花两百块一样,没区别。”
路边本来在等车的张婶,被这巨大的动静吸引,挤到了场边。
听着众人的讨论,眼睛瞪得老大。
很快,窃窃私语声再起。
酸味十足。
村里人身体都很好,很少生病,就是红眼病一首没法根治。
“咱们溪口这一亩三分地,祖祖辈辈泥腿子刨食,谁家祖坟冒青烟了?能买得起这么个金疙瘩?那可是两百多万啊!”
“嘿,指不定啊,压根儿就不是新的,是黑牛让人从省城里运下来的。”
“二手车?”
“二手?八手都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