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不是的,我.... 我没办法,当初.....当初我爸妈在北方农场,他们太苦了。
开隽他不一样,他年轻力壮,只是坐几年牢,不会.......”
“你也很年轻啊!”向山柚不耐烦的打断她:
“他在牢里整整十年,你不过两三年而己,很难熬吗?”
马秋媛不停摇头:“可....可我父母不管我,女儿也不认我,我坐过牢,名声都坏了,出来后还怎么工作,怎么结婚啊?”
向山柚眼神冷漠,看看,这个女人什么都知道,伤害别人的时候,却有千般理由。
“那怎么办啊,是挺可怜的,可我们家开隽坐牢十年太苦了,马秋媛,你必须去坐牢啊,你不坐牢,怎么补偿他这些年的憋屈啊!”
“你!”马秋媛算是看出来了,向山柚不会同情她,还拿她当落水狗一样欺负。
“不会的,开隽他人那么好,他才不会.......”
说话间,沈开隽己经回来了。
“今儿天降温了,晚上咱吃鱼,你想吃酸菜的还是麻辣的?”他手里拎着一条鱼,笑着问向山柚。
明明她就站在他面前,他却像是没看见。
马秋媛心像是被人尖尖的指甲,掐着,又不轻不重的扯了一下。
“开隽,我......”
沈开隽回头,像是才看见她,眼底厌恶不加掩饰。
“你来我家做什么?”
马秋媛泪水涟涟:“开隽,我没那么多钱,你知道的.......”
“你没钱你坐牢啊,你哭什么!” 沈开隽毫不留情道:
“我刚洗清冤屈,你在我家这么哭,真的很晦气,你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