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后退了半步。

楼予：“……你要出去吗？这么晚了。”

“家教。”

“哦……”

岑珠觉得他可能又要说一些老生常谈的话，况且对方喝了酒，她不想继续和他争夺呼吸这一小块浑浊的空气。

于是两道声音一同响起——

“没什么事那我就先走了。”

“你真的没有喜欢过我吗？”

果然，岑珠：“……”

“我认为我己经说的很清楚了，楼予。”

如果楼予不再总是反复跟她说起这些事的话，岑珠是不抗拒和他做朋友的。

毕竟在那段灰暗的日子里，他确实像一位挚友，在她踽踽独行的路上为她点了一盏灯。

可楼予不这样认为，“我总觉得你是生我的气，岑珠，我承认我那个时候因为学校里的一些流言蜚语退缩了，但我也是为了我们两个好，毕竟那时候快要高考了，我们不能分心。”

学校里从来没有什么秘密可言，所以楼予和岑珠谈恋爱的消息随着双方家长来到学校后不胫而走。

蝉联成绩红榜的文科学霸和艺术校花在一起了，这在枯燥的高三生活里得确算是个劲爆的消息。

老师还没来得及理所当然地给两个人划分楚河汉界，楼予倒是像想要极力证明什么的样子，率先提出了分座。

于是学校里又马不停蹄地传出了另一个消息：文科学霸迫于压力把校花甩了。

……

“抱歉，我承认我在感情里是一个不够勇敢的胆小鬼，但我真的从来没想过要伤害你，我以为我们心照不宣，所以才和你报了同一所大学，你知道的，以我的成绩我可以有更好的选择，难道我这样做还不够抵消我曾经的不勇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