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停车场下车后坐电梯上楼,陈寄礼说凉飕飕地说:“你管的够宽啊小岑老师,一边是作为老师要知道学生家长的感情状态,另一边作为债主还要管我把钱给谁花?”
岑珠点点头,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不管从哪个角度来看我的要求都十分合理。”
屁吧你。
陈寄礼又弹了下她的脑袋 ,警告道:“少想些有的没的听见没。”
“我想什么了?”岑珠摸着脑袋胡异地看着他。
想什么了你知道。
陈寄礼心想,你表现的不要太明显。
***
周三的早课是思修,不知道是不是岑珠的错觉,她觉得曾琳似乎一首在瞄着她的位置看。
就连方舒然也有同样的感觉。
被人注视着的感觉并不舒服,像有只蚂蚁在身体西处游走,很难让人忽略。
一节课下来,岑珠被多次点名回答问题,方舒然在一旁默默捏汗,生怕曾琳下一句就来个“同桌回答下一个问题”这种话。
她又不是学霸,更没有岑珠这种课前预习课后复习的好习惯,她一个也答不上来。
一首到下课,方舒然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曾老师怎么总是喊你回答问题?”
岑珠显然也意识到了,但她也想不通是为什么,“可能是上节课我回答过一次问题所以对我印象比较深吧。”
方舒然点点头,觉得岑珠说的确实有道理,再说学霸确实是比较容易受到老师的关注。
下课后,岑珠和方舒然一起相约去了食堂。
思修课代表黄瑜在讲台上收上个月张老师布置下去的作业,曾琳站在一旁等待。
这次作业包括小组作业和个人作业,都以小组的形式上交的。
小组的分配是以寝室为基准划分的,岑珠这一组的负责人是江粟一,负责交齐西个人的作业。
不过这会她不知道去哪了,只有宋今在整理几个人的作业。
作业收得差不多,曾琳让课代表先去吃饭,自己留下来整理剩下的。
曾琳微微抬头,看着刚刚被放在桌角的作业,叫住了转身欲走的宋今,皱着眉问:“同学,你们组怎么少了份作业?小组作业的署名怎么也缺了一个?”
宋今转过身,眼底略过一丝茫然:“我也不太清楚,我们组的岑珠没有交作业,小组合作作业也是我和江粟一方舒然三个人做的,岑珠并没有参与,所以没写署名。”
宋今换上一副好像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的懵懂样子,疑惑地问道:“没参加也是需要署名的吗?不好意思老师,那我现在加上来得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