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外把自己弄得香喷喷了再来见她。
岑珠皱着眉头往后退了一步,拉开距离,“你怎么在这?”
“我来找他啊,你能不能让他下来一趟?我有事……跟他说。”祝霆看样子醉得不轻,说话有点大舌头。
“他不在,你改天再来吧。”
岑珠无意与他周旋,转身要走,但祝霆首接拽住她的胳膊,开始胡言乱语起来,“你别骗我了,他肯定在,他就是不想见我,我都说了我跟崇尚科技的那个技术只是大学同学而己,难道我下班时间和同学聚聚吃个饭都不行吗?他怎么就不信我呢……”
陌生的皮肤触感对于现在的岑珠来说十分敏感,她使劲挣开了祝霆的桎梏,打算赶紧回去,但祝霆就像个撵不走的牛皮糖一样,自顾自地追着岑珠说着那些她根本听不懂的话,“你让他下来见见我,见见我呗……”
“我说了他不——”
祝霆首接在她面前蹲下了,两只手扯着她的手腕,死死扒着不让她走,“你就让表哥见我一面吧,你帮我跟他说说话不行吗?你俩不是谈恋爱呢吗,你说的话他肯定会听的啊,你就帮帮我吧,求求你了,我跟你叫嫂子了还不行吗……”
祝霆死死攥着岑珠的两只手腕,垂着头,说着不着边际的话,所以他没有注意到岑珠的不对劲,因为醉酒五感失调的他当然也听不到岑珠渐渐艰涩的喘气音。
岑珠的额头上冒着汗,一开始是虚汗,后来便是大颗地滴落下来,她整个人轻飘飘的,祝霆口齿不清的呓语被耳鸣声代替,胃里一阵阵翻涌着。
这来势汹汹的排斥反应让她瞬间断定,她的病不仅复发了,并且加重了。
祝霆还沉浸在自己的自言自语里,也不知道就这样持续了多久,他忽地发现岑珠像是体力不支地弯下了腰来,表情看上去也很不对劲。
他醉意立马散了大半,这才松开手,看着“噗通”一声摔在地上的岑珠,“你……你怎么了?”
岑珠双手撑着地,看着眼下光滑的大理石地板只觉得头晕目眩,呼吸不畅地大口喘着气。
祝霆看见这样的岑珠开始慌了,拿出手机给陈寄礼打电话时才想起来陈寄礼现在完全不接他的电话,他只能又给祝仪打,但祝仪说陈行之的电话陈寄礼也没有接。
“操。”
祝霆低声咒骂了声,没办法,只能打横抱起岑珠去外面打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