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跟普通人一样。”
岑珠说的十分干脆,干脆到让陈寄礼觉得像是被人兜头打了一闷棍。
所以现在岑珠也一样抗拒他的接近和碰触,就算她心里是不抵抗的,但身体和下意识的反应会首接做出选择。
这种感觉,说是从天堂掉到地狱也不为过。
陈寄礼自嘲地扯扯唇,昨天被蒋正打过一拳的地方扯着疼了一下。
“我就是想跟你确定一下,咱们是不是分手了,”岑珠平静地说:“在我这只有分手,没有什么分开一段时间。”
陈寄礼不说话,因为他还是那句话,反反复复不管说多少遍都是那句话。
不是分手,只是暂时分开一段时间。
他真的没办法,他不能拿岑珠的健康与任何别的东西做交换。
岑珠明白了,她转头看了眼窗外,眨了眨眼,又转回来看他,点点头,“明白了,其实如果你不是我的指向对象的话,我们一开始也不会谈恋爱……不过现在确实不是了。”
“你走吧,我没什么想说的了。”她说。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之后,病房里传来很轻的关门声。
陈寄礼离开了。
岑主看着窗外己经萧条的柳枝,眼睛里瞬间起了雾,她所有力气仿佛也随着关门的声音从身体中抽离,眼泪大颗大颗的掉落,砸在被子上,碎成好几瓣,一如她现在支离破碎的心情。
她想,赵禾说的对,她确实不够坚韧,她没法做到洒脱的面对陈寄礼的离开,也没法面对以后生活里会没有这个人的日子。
她再一次被扔下了。
就像那个小时候哭闹着要妈妈陪睡的小女孩一样,即使到了现在,她也还是会被扔下。
结果都是一样的。
……
蒋正坐在他刚才坐的位置上,见他出来,赶紧迎上去,“怎么样啊?”
陈寄礼的手机响了一下,是周立洲。
【周立洲:鱼咬钩了,来收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