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谁呢?好难猜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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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一周陈寄礼都没在公司出现过,这一周徐阳跟她们混的挺熟,偶尔会到她们组来串门摸鱼,跟唐昭可谓是一见如故,关系很好。
岑珠这一周都在画分镜,做三维预演以及引擎测试,也没空去想什么有的没的。刚开完反馈会,她回到工位上,打算去泡杯咖啡,问唐昭要不要。
“不要,”唐昭昨晚好像熬了夜,这会困的不行,翻着白眼看她,“我越喝越困。”
岑珠笑笑,起身去茶水间泡咖啡,置物架上只剩下一条咖啡,她平时习惯冲两条,所以去杂物间翻了翻。
她推开门进去,里面光线昏暗,只有一扇小窗户,还因为堆积了太多东西被挡了一半,左手边的墙上摆着两个置物架,凭着记忆,岑珠过去翻了翻,架子上什么都有,虽然很乱,但是分区摆放的,也算是乱中有序吧。
她弯着腰,找的认真,她有个习惯,就是看到自己不认识的东西就想看看上面的文字搞清楚这到底是个啥,所以没太注意到身后被打开的门。
陈寄礼进来的时候就看见置物架前弯腰在找东西的岑珠,她今天穿了套衬衫短裙,脚下还踩着双带着点跟的高跟鞋,修身的衣服衬得她腰很细,盈盈一握,曲线曼妙。
陈寄礼反手带上门,岑珠手上一顿,回过头看他。
陈寄礼身高腿长地站在门口看着他,衬衫西裤,袖子卷到小臂,嘴角处还带着伤,唇上也是。
那天晚上岑珠发现自己嘴上没伤就意识到那铁锈味是来自陈寄礼了。
活该。
岑珠拿好东西,不打算跟他说话,朝着门口的位置目不斜视地走过去,高跟鞋在地面敲击出声响。
但刚触到门把手,就被陈寄礼扯到身前,随后他长臂一伸,拧上门锁,“哒”地一声,在杂物间里十分清晰。
岑珠算是有经验了,二说不说首接果断地提膝,但陈寄礼显然也挺有准备,躲开她这一击后拽着他手腕往旁边撤,首接拉着她坐到了杂物间不知道谁扔这的办公椅上,借着力,滚轮在地上滑动,岑珠心下一惊,身体不受控制地前倾,圈住了他的脖子,首到椅背很用力地磕在窗台上,岑珠因为这一下往后仰,一瞬间有点慌,还好身后有一双宽厚的掌心牢牢地贴着她的腰才让她没有掉下去。
滑动停止,陈寄礼仰头看她,懒洋洋地拖着长调哇了声。
哇你个鬼啊。
老流氓。
陈寄礼手指在她腰后勾着,语气让岑珠想揍人,“这么主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