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小狗给主人展示自己在外流浪时被坏人打出来的伤口,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可疼呢。”
蒋正刚要喝酒,看见陈寄礼的表情的嘴形后翻了今天的第二个白眼,他觉得现在对面这俩男的完全就是在争宠嘛,陈寄礼虽然“年老色衰”,但姜还是老的辣啊,狐狸还是活的久的骚,像唐昭这种年纪轻轻的小趴菜怎么能斗得过陈寄礼这种老油条啊,逞一时口舌之快有什么意思,这小昭火候差的多了。
“……”岑珠把手从他指尖抽出来,“活该。”
唐昭品不出来陈寄礼快要溢出来的绿茶味,一边喝酒还一边合计着,这可赖不着他,他就打了他一拳,谁让他自己扎玻璃上了。
陈寄礼勾勾唇,又给岑珠开了瓶酒递给她,“桃子味的。”
岑珠接过来,看陈寄礼也给自己开了一瓶,还跟她手上的瓶子碰了下杯,仰头喝了一口,岑珠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忍下了,没吭声。
唐昭说:“小猪她不太能喝,陈总想喝的话我陪你。”
陈寄礼看了他一眼,放下酒瓶,没看他,“我也不太能喝。”
“陈总不想跟我喝啊?”
“我酒量不行。”
听到陈寄礼说自己酒量不好,唐昭更来劲儿了,“我酒量也不行,出来玩不就图个开心么,陈总不会是怕喝多了出丑吧?”
陈寄礼看了岑珠一眼,刚好看到她的腿在底下狠踢了唐昭一下,他扯扯唇,嗤笑了声,看着唐昭,“你想喝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