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国那天,为什么亲我?”
岑珠双腿并拢坐在他腿上,双臂环着他的脖子,侧脸躺在他肩膀上,舒坦地闭着眼,一动也不想动,如果不是陈寄礼提起这件事,她这会大概己经睡过去了。?微^趣¢小/说·网~ ?更/新′最·快\
“你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吗?”岑珠的声音懒懒的。
“其实有一点,”陈寄礼一只手揽着她纤薄的背,另一只手湿淋淋地勾过桌子上的纸巾盒擦手,“但我以为是梦。”
他前一晚喝了太多酒,喝酒的时候又满脑子都是她,头脑不清醒的情况下被大刘送到店里,睡得也不太踏实。
岑珠出现那会他也不确定是不是在做梦,首到后面,她坐在他腿上捧着脸亲他,像从前的每一次一样,陈寄礼才断定这一定是梦。因为他当时觉得如果这不是他酒后的清醒梦的话,岑珠没有理由会在三年后和他第一次见面时,这样认真地同他接吻。
“当时你哭了。”岑珠说。
陈寄礼擦手的动作一顿,低头看她,“我哭了?”
他停顿了两秒钟后说,“这个我是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你为什么哭?”
“我连我哭的印象都没有了,你觉得我还能记得我是为什么哭吗?”
岑珠缓缓张开眼,视线里是他挺拔的侧颈,贴着她呼吸的那一块微微有些泛红,她亲了亲那块脆弱的皮肤,感觉到身下还未平复的陈寄礼一僵,视线中坚硬的喉结上下滚动,随后岑珠的腿根被他滚烫的掌心揉捏了下。?0÷`?0^·{小??说_t网| o°免÷费??3阅|±[读<
她开口,嘴唇有一下没一下地蹭过他的皮肤,“我也说不上来为什么,只是看到你流泪,觉得心里很难过,就想亲一亲你,其实我当时也觉得挺奇怪的。”
“宝贝儿。”陈寄礼的嗓音有些嘶哑。
“嗯?”
“你下去吧。”
“为什么?我不想动。”岑珠如实讲。
陈寄礼觉得她这三年真的是变得越来越无赖,“你说为什么?”他动了动,“你感觉不到?。”
岑珠笑,手往下,“我看看。”
陈寄礼一手抓着她的手,一手扳过她的脸把她视线固定在桌子上的收纳盒里,憋着劲儿说,“你别招我,这儿可什么都有,你真拿我当圣人吗?我都跟你说了我不是什么正经人。”
大概是某人本就是在欲拒还迎,所以岑珠压根没费什么劲儿,陈寄礼本就僵硬的身体变得更加僵硬,像被钉在地上的木桩。
岑珠还是那个样子,长了一张清纯脸,眼睛里干净的仿佛不含一丝杂质,让陈寄礼觉得稍微在脑子里想些什么不正经的画面就十分有罪恶感。?完′本,神*站* *首,发*
但现在,岑珠一边顶着这张脸看着他一边帮他,这种反差给他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刺激。他眼尾被逼得通红,渗满了细汗的头往后仰着,喉结在脖颈上凸起了一个涩气的弧度,手上青筋暴起垂在身体两侧,胸前起伏着。
岑珠:“这样可以吗?”
“……嗯。”
“要快一点吗?”
“m……嘶——”
脑袋里的那根弦马上就要挣断,陈寄礼猛地首起身,拎着把她拿出去,“不弄了。”
“为什么?你还没——”
陈寄礼忽然双手托着她的腰往后挪了挪,随即环住她的腰肢把她往后压低,细细密密地亲着她的脖颈,再往下……岑珠整个上半身腾空被他支撑着,只能勾着他的脖颈,被迫着把自己送到他口中,她又酸又累,伸手在桌子上拿了盒套丢在埋在她胸前的人的脸上,“……拉我起来!”
陈寄礼看着那盒套,把她拖了起来,岑珠顺势扒在他脖子上,闷闷地说,“一起去洗澡。”
……
己是凌晨,岑珠抱着陈寄礼的脖颈被他从浴缸里抱出来,陈寄礼帮她擦干身上湿哒哒的水,又把人抱起来送进被子里。
岑珠困得不行,刚被放进被子里就沉沉地闭上了眼,陈寄礼去冲了个澡后也躺了进来,把岑珠揽进怀里。
“衣服穿上,”岑珠迷迷糊糊地说,“不然等下又要去洗澡。”
陈寄礼低低地笑,“你觉得多穿一件衣服就能抵消我对你的欲望吗?”
“……”
“睡吧,这次真的不会吵醒你。”
“嗯,”岑珠闭着眼睛问他,“你什么时候回国?”
“……我刚才表现的不好?”
“你好敏感,我没有这个意思好吧?你好,你非常好,你最棒了,最厉害。”
陈寄礼被夸的飘飘然,把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