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母看着两人往洗手间走去的亲密背影,又是欣慰又是忧心:“老夏,你说,这孩子适合他吗?”
突然就结婚了,始料未及。?/求!′?书?帮? (?_首×?-发+
之前他们也跟儿子提过结婚的事,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好像跟谁结婚都可以。
其实这才是他们最担心的。
这哪里是一个年轻人该有的样子?
年轻人不应该想找个喜欢的女孩子,幸福甜蜜地进入婚姻吗?
他们夏家己经不需要通过商业联姻来获取利益。
可是,跟尤家这孩子的婚姻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自从他生病,他们己经完全看不透他真正的想法,仿佛中间隔着一层玻璃,看得见触不到。
夏父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夏老爷子敲了敲地板:“好了,你们穷担心什么,我看挺好的。”
尤薇跟夏凌渊洗完手出来时,脸上飘着淡淡的红晕,嘴唇也有些红润。
还好她今天出门没涂口红,要不然真不知道会花成什么样。
也不知道夏凌渊怎么回事,刚才她站在洗手台前正要洗手,他突然就从身后抱了过来,然后低头捏着她的下巴就亲。
把她吓了一大跳,生怕有人突然进来看见。/鸿¨特^小·说+网* -免+费^阅`读+
尤薇走在夏凌渊身后,悄悄拧了一把他的后腰。
夏凌渊身体僵了僵,立马抓住她的手,然后握住,拉着她往餐桌走去。
夏母的眼神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眼里的担忧减了不少。
说不定这孩子能治好儿子的病呢。
这顿饭尤薇吃得很饱,夏母一个劲地给她夹菜,最后还是夏凌渊看不过去。
“妈,可以了。”
夏母讪讪地把公筷放下:“好,好。”
尤薇感觉夏母似乎有些怕他,桌底下的脚轻轻踢了他一下。
“谢谢妈,您别光顾着我。”尤薇说着,给夏母也夹了一块肉,“您也吃。”
“嗳,我吃。”夏母笑着道,“好吃吗?喜欢的话每个礼拜都回来,我让厨房给你做。”
“好。”尤薇连忙应下。
夏凌渊看她一眼,这一眼意味深长,似乎在说刚才还紧张的人是谁。
尤薇只当没看见,在桌底下又踢了他一下。
饭后,外面突然下起暴雨,伴随着轰隆隆的雷声。
夏母试探地道:“要不今晚就留下吧,下雨天开车危险。′q!u.k\a`n\s~h+u¨w?u′.+c,o^m*”
尤薇听得眼睛一亮,马上应了下来:“好啊,好啊。”
在这里,夏凌渊总没办法跟她分房睡了吧?
夏凌渊看着尤薇特别兴奋的样子,没再反对,点了点头:“好。”
陪着夏父夏母和夏老爷子聊了一会儿天,两人回卧室睡觉。
这间卧室应该是夏凌渊从小到大的房间,里面有以前上学时比赛的奖杯,还有拼好的赛车积木。
尤薇眸光一闪:“你喜欢赛车?”
“不喜欢。”夏凌渊回道,手己经伸了过来将她抱住,“老婆,该休息了。”
这声‘老婆’听得尤薇心头如小鹿乱撞,“砰砰”地跳。
在微信上看到和听到他亲口说出来,感觉真的很不一样。
老天就是这么偏心,有些人不仅相貌、家世样样拔尖,声音也如此迷人。
特别他故意压低着声音,显得格外低沉性感。
尤薇的后背靠在他的胸口,努力忽视他的存在感:“那这些积木是谁拼的?不是你吗?”
“夏凌皓拼的。”他很自然地说出这个名字,薄唇凑过来贴着她的耳廓,“这种时候能不能不要聊别的男人?”
这个别的男人不就是你吗?尤薇无语极了。
夏凌渊己经将她抱起来,往里面走去。
尤薇:“我、我还没洗澡。”
“我陪你。”
……
……
尤薇窝在夏凌渊的怀里睡得很沉,小脸蛋上还带着遗留的潮红。
夏凌渊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这才起身下床,穿上睡袍。
然后,他走到书架面前,按动某处开关,书架缓缓移开,一道门出现在眼前,正好能通往隔壁另一间卧室。
夏凌渊走了进去,书架又恢复原状。
床上的尤薇霍地睁开眼睛,瞪着书架。
【这不是古代电视里的机关暗门吗?】
666:【正是。】
尤薇磨了磨牙:【这房是非得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