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的手动弹不得。
声音慵懒又带着几分认真地说:“那你惨了安澜。”
不明所以的安澜抬眸,猝不及防地撞上他那双炽热的眼。
他看着她说:“我们就是正缘,生生世世都得缠在一起的正缘。”
*
坐在回家的车上。
安澜盯着手腕上的手串仔细端详,“你这个哪来的?”
正在开车的迟砚瞥了她一眼,“捡来的。”
安澜才不信,“趁着我在祈福的时候去求来的?”
“嗯。”
手腕上的那串珠子像被月光洗净了一样,每一颗都莹润如玉。
安澜放下手,转头看他,“这个是什么材质?”
她猜道:“菩提吗?”
迟砚眉梢微挑,“你还挺见多识广的。”
他都看不出来材质,是问了寺庙里的人才知道的。
安澜笑了笑,“那是因为以前我和奶奶就去过寺里祈福,那时候觉得这个还挺好看的,但每次都是来去匆忙没时间去求这个。”
她垂了下眼眸,视线落在他放在方向盘上,手指修长,骨节微微隆起。
冷白的肤色,显得手腕上那串黑檀木格外醒目。
随着他转动方向盘的动作,手串与方向盘碰撞发生一声闷响。
她睫毛轻颤,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那串白菩提。
这样一看,和她这个倒像是情侣手串一样。
只不过材质不一样,也出自于不同的寺庙求的。
安永盛走后,安澜每天都去医院,几乎也没什么时间陪着迟砚,不过他还给安澜当起了司机,每天接送。
首到宋茹出院的时候,迟砚才回的淮城。
离南大开学的日子越来越近,宋茹的病也好转,没有复发过。
安澜正在房间里收拾东西,衣服被叠在床上放得整整齐齐。
门没有关,宋茹就首接走进来了。
“澜澜。”
安澜嗯了声,收拾东西的手一顿,转头看过去。
宋茹看着她,温声说:“明天你和小泽一起去学校吧,他不是也正好在南大读嘛。”
她口中的小泽是大安澜两岁的邻居哥哥。
他也在南大读?
被宋茹这么一提,安澜倒是想起来了确实有这么一回事。
安澜眼神微顿,“妈妈,小泽哥不是大三了嘛,他应该比我们大一提前开学了。”
宋茹:“他家里有事,也是和你同一天去学校,你们一起去还能互相有个照应。”
安澜动了动唇,刚想说点什么,就听到宋茹又说:“澜澜,你又不让妈妈送你去,你就和小泽一块去吧,反正也是顺路。”
她是想让宋茹在家养病,别折腾。
“你第一次去南城有个人陪着妈妈也放心些。”
安澜:“妈妈,我高二的时候去过南城。”
宋茹疑惑,“什么时候的事情?”
安澜:“就是那会去研学,和同学们一起去的。”
宋茹沉默了会,“研学有老师和同学们陪着,这次你一个人去总归是不一样的。”
见她都这么说了,安澜为了让她少操心,只好妥协,“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