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这么简单的活我都干不了。
时不时的还会抽痛,有时候还会抖,甚至吃饭的时候都可能不小心把碗给摔了。”
杨泽缓缓说道,这几天他心情很差就是因为手抖的更厉害了,家里原本为数不多的碗,都快被他摔完了。
麦芽听完,轻蹙了下眉头,怪不得小秦说他现在过得不好,这是不仅不能下地干活,连正常生活都受了影响了。
“我先看看你的手。”
杨泽犹豫了一瞬,才把两边衣袖拉起来。
露出了左右都有点狰狞的手臂,受伤的地方都是肿着的,伤口虽然愈合了,但里面怕是发炎了,之前内里应该是一首没完全好,现在越发严重了。
“有点吓人是吧?不好意思。”杨泽默默地把袖子拉下去,他自己都不想看,更不要说其他人了。
“我给你把脉看看。”
丑不丑的,在麦芽眼里又不重要,她作为大夫,难道还会被伤口的丑陋吓到?如果真是这样,那她大概也不适合做大夫。
麦芽把完脉,思索了一瞬,倒也不是不能治,之前是伤到了筋骨,要治好它,就得找到一味能促进筋骨愈合的药。
过程可能也有点痛苦,伤口处应该有腐肉,得割掉,再把己经长了的筋骨弄断,让它们重新长。
“苏大夫,怎么样?泽哥这伤能治吗?”小秦紧张地问道,从苏大夫的面色他也瞧不出什么。
“能治,就是得吃不少苦头,需要的时间也有点长,主要是这个伤有点久了。”
麦芽点点头,不过她手上现在也没那个药,药店那些估计也没有,得去山里找。
“苏大夫,您刚刚说什么?”杨泽抬头不可置信地看向麦芽,他看了那么多医生,从未有人笃定地说过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