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被仔细勾出的发丝、缝好的纽扣、捏出的弧度,都在光里活了过来,像一场跨越千里的拥抱,柔软又滚烫。
训练室里的笑闹声还没歇,贺峻霖举着手机念出孟晚橙的回复,尾音故意拖得长长的:“‘谁的小人歪了,要罚加练哦’——听听这语气,比我们舞蹈老师还严。”
刘耀文立刻把自己的小人往茶几正中央挪了挪,又伸手将旁边严浩翔的牛仔裤链理得笔首,像是在执行什么重大任务:“歪不了,有我看着呢。”话音刚落,就被丁程鑫笑着推了把肩膀:“首席看守员还挺负责,要不要给你颁个奖状?”
宋亚轩正对着自己的渔夫帽小人傻笑,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从口袋里摸出颗橘子味的糖,小心翼翼地放在小人脚边:“给它添点甜,像我上次给她带的那种。μ天′\禧?$¥小/`:说μ网?# `已±?发¢布3最?新?章£&节D#”张真源见状,把桌上的矿泉水瓶往旁边挪了挪,腾出块干净地方:“放这儿安全,省得被谁碰倒了。”
马嘉祺则找了个透明收纳盒,垫上块浅蓝色的软布,等大家把小人挨个放进去时,他特意调整了角度,让每个人的细节都对着光:“这样防尘,还能天天看见。”严浩翔把盒子往训练室最显眼的置物架上摆,高度刚好和镜子齐平:“练舞累了抬头就能看见,比看计分板有动力。”
那天晚上训练结束,刘耀文最后一个走,关灯前特意绕到置物架前,借着手机电筒的光看了好一会儿。七个小人在盒子里排得整整齐齐,宋亚轩的帽子亮得像颗小太阳,他自己的机能风外套在暗处泛着细碎的光。他忽然伸手碰了碰小人的衣角,指尖传来泡沫纸残留的软乎乎的触感,像摸到了千里之外那双手仔细裹缠时的温度。
后来的日子里,这盒小人成了训练室的“团宠”。宋亚轩练完高音,会把小人举到嘴边,假装让它听自己新练的转音;张真源写歌卡壳时,就对着音符刺绣发呆,说“好像能听见调子”;贺峻霖总爱给小人换“造型”,今天把自己的发带缠在严浩翔的小人手腕上,明天又把丁程鑫的纱巾铺成个小舞台。
最较真的还是刘耀文。有次练舞时不小心带起阵风,把宋亚轩的渔夫帽吹得歪了点,他愣是暂停训练,蹲在地上调了三分钟,首到帽檐的角度和刚拆箱时一模一样才罢休。丁程鑫笑话他“走火入魔”,他却梗着脖子说:“答应了要看好的。”
一周后,孟晚橙收到了张真源发来的视频。镜头里,训练室的镜子映着七个少年练舞的身影,置物架上的小人在阳光下明明灭灭。忽然镜头一转,拍到刘耀文正踮着脚给盒子换角度,嘴里还念念有词:“往左边点,让小橙子从照片里能看见贺儿的毛边短裤。”
她看着视频里那个认真的背影,手指在屏幕上轻轻点了点,像在隔空拍了拍他的肩膀。窗外的槐花落了又开,空调风里裹着新晒的被子香味,而千里之外的训练室里,那七个被小心呵护的小人,正陪着少年们把日子过成了带着针脚温度的模样,柔软又绵长。
孟晚橙把那段视频存进相册,反复看了三遍。镜头里刘耀文踮着脚调整盒子的样子,像在摆弄什么稀世珍宝,阳光透过百叶窗落在他发梢,连带着置物架上的小人都镀了层金边。她忽然想起自己给刘耀文的小人缝金属搭扣时,手指被针扎到的那个小血点,当时还懊恼地戳了戳小人的脸,现在倒觉得那点疼都变成了甜。
晚上训练结束,宿舍
贺峻霖把自己陷进宿舍柔软的床垫里,腿搭在墙沿晃悠着,指尖在手机屏幕上敲得飞快,带着刚结束训练的几分疲惫,又藏着点故意逗人的雀跃。
“跟你说,小橙子,今天可算见识到刘耀文那‘首席看守员’的强迫症了。”他对着屏幕叹气,嘴角却忍不住往上翘,“下午练舞休息,我就顺手把我那小人往宋亚轩旁边挪了挪,想让他俩‘唠唠嗑’,结果转头就被他抓包了。你是没看见他那表情,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愣是蹲在地上把小人挪回原位,还念叨‘站位不对,得按舞台排’,末了还瞪我一眼,说‘要是被你弄乱了,小橙子该罚我们加练了’。”
他翻了个身,对着天花板笑出声,手指继续在屏幕上蹦跶:“还有宋亚轩,下午给小人‘喂’糖的时候,非得把橘子糖纸剥开一半,说‘这样香气才能飘出来,小人才能闻见’,结果练舞回来,糖都化在盒子里了,黏糊糊的沾了点在帽檐上。你猜怎么着?刘耀文拿棉签蘸着水,跟擦什么古董似的,一点点蹭了十分钟,边蹭边念叨‘早说过别放糖,这下好了吧’,那严肃劲儿,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处理舞台事故呢。”
“对了对了,马嘉祺今天找了块新的蓝布垫在盒子底下,说‘之前那块有点皱,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