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能看到些里头的事,觉得有不对劲的,你跟爷说,也说不准能借机把你要过来。到时候让你做爷的侍妾,也不会有人敢说你的闲话。”
“真的吗?”清棠闻言抬起头来,藏在袖中的手猛掐胳膊内侧逼出眼泪来,显得双眼水汪汪的。“奴婢还能给三公子做侍妾吗?”
裴远之太熟悉女人这幅姿态,强压下嘴角的嘲讽耐着性子哄。
“那是自然。”
做戏做全套,他顺势从袖中掏出一只金钗插在清棠鬓间。
“往后你做了我的侍妾必然穿金戴银,有想不尽的荣华富贵。”
“谢谢三公子,奴婢一定好好盯着文景阁,争取早点儿从那地方出来。”清棠一副见钱眼开的模样,欣喜的摸着金钗。
“好,爷等着你。”裴远之心满意足的打发她去上工,自个儿摇着扇子高高兴兴的出了门。
远处的如鸢眼看着三公子走了,急急忙忙的冲上去和清棠撞成一团,看到她头上多出来的金钗,恨的牙痒痒。
“小贱人!你给我等着,迟早有一天你得落我手里。”
“你才是贱人!”清棠自认这段时日没招惹如鸢半分,这次也是她先撞上来的,凭什么一上来就骂人?
如鸢也不解释,爬起来就跑。
清棠就是不甘心,也不可能追着人骂之后揉着被摔疼的腰干活去了。
如今搬回了文景阁,白日里来浣衣房的工作愈发轻松,只需安排下去就能坐在屋檐下发呆。
裴远之那一番话分明是想让她监视裴璟之,最好是能抓住他的把柄。
就是这出手,清棠看了一眼抓在手里的金钗。
小气了些。
这么重要的活儿给根金钗,再画一张以后穿金戴银的大饼就想把她打发了,做梦!
裴远之,这辈子你就是给我做金山银山,我也照单全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