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过三天,我当家的在家你们再来。”
“夫人,我们可以等。”裴璟之有些撑不住,咳嗽起来。
“好,进来喝口茶吧。”妇人将几人迎了进去,煮了茶招待。
裴璟之三言两语就讲这院子里的情况了解了七七八八,和他之前查到的相差无几。
妇人说等到天黑,沈大夫也的确是天黑才带着个约么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回来。
“当家的,有人找你。”妇人和小男孩儿跑着去接人。
裴璟之只需一个眼神,阿福阿贵便上前替两人接下装药的背篓。
简单收拾一番后,沈大夫坐在桌前认真的替裴璟之把脉。
他一手搭着他的脉搏,另一只手有一搭没一搭的顺着胡须。
“公子身有弱症,但这些年吃了不少滋补之物,身子倒也还说得过去。只是这脉相有些奇怪。你平日里都吃些什么?”
裴璟之喉咙滚动,不经意想起上辈子他也是这样问自己的,想了想还是老老实实将自己能想得起来的东西都说了个遍。
“不对啊,若是如此公子的身子不该如此亏空才是。”沈大夫眉头紧皱。
“沈大夫,这问题会不会出在我·日常用的东西上?”裴璟之没有提及家事,但能用那么多好药吊着命的家庭能差到哪里去?
沈大夫摸着胡须不说话。
裴璟之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恭恭敬敬的向他行了一礼。
“沈大夫,晚辈此次前来是想请您同我回家去住上一阵子。一来调理身体,二来帮我查查我的衣食住行安全与否?还请沈大夫成全。只要您答应出山,条件随您开。”
他暂时摸不透沈大夫的心思,只好以重利诱之。
屋子里陷入诡异的沉默。
裴璟之突然有点后悔不该为了避开未知的眼线,低调的什么礼物都没带,就贸然跑来求医,这要是被拒了不得三顾茅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