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墨看着这一双小小的手,指甲修剪得圆润可爱,手背上还有孩童特有的肉窝。?求?书′帮/ ¨首?发-
他首接跪下来,“属下离墨,见过主子。”
沈怀恩有些无措的站在原地,看着这个跪在自己面前的大哥哥,最后求救般的看向沈今沅。
沈今沅勾起唇角,“以后他就是你的人了,跟你同吃同住,你若不想让他跪着,就让他起来。”
沈怀恩歪着脑袋看了看沈今沅,然后又看了看离墨,伸出小手,“哥哥,起来。”
离墨立即起身,“谢主子。”
沈砚在一旁看的有些吃味了,儿子很少会亲近其他人,这个少年,他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沈今沅神色淡淡,“离墨,往后十年,怀恩就是你的主子。他生你生,他伤你死,可明白?”
“离墨明白,离墨这条命,以后就是主子的。我一定护主子周全,绝不背叛。”
沈今沅对他的态度尚算满意,“规矩也学了,以后就好好保护你主子。在我身边,你能学到多少,端看你自己的本事。”
离墨猛地抬头,没想到自己这点心思都被这人看的清清楚楚。
是的,除了寻求庇佑之外,离墨还想变得更强。而沈今沅,甚至她身边的人,都很强。.精?武.小+说.网′ .更\新?最^快¨他也希望自己有朝一日,能跟他们一样强。
因为只有变强了,他才有资格、有能力报仇!
“离墨谢小姐。”
“行了,既来了,先去熟悉熟悉吧。”
“是。”
沈怀恩想要跟着哥哥,小手拉着人家的衣角不放。
沈今沅轻笑,“那怀恩带着哥哥去西处逛逛?”
沈怀恩立马用力的点点头,然后拉着离墨小跑着离开。
离墨只来得及跟沈今沅跟沈砚微微躬身,便任由沈怀恩牵着走了。
沈砚这时候开口,“这孩子什么人?”
沈今沅倒也没有隐瞒,简单的将离墨的身世情况介绍了一下。
沈砚微微蹙眉,“没想到还是个可怜的孩子,那暖暖这样岂不是…”
“趁人之危?”沈今沅唇角上扬,似乎完全不在意,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杯茶,“大哥以为我是什么大善人么?若不是怀恩看上了他,我可不会多管闲事。我既然帮了他,他回报我十年,不是应该的么?”
沈砚轻哼,“歪理,大哥不跟你争这个。怀恩你想教养,这几年你就带着吧。但是他是沈府嫡孙,我的嫡子,万事不可能让他那么随心所欲的。,k-a·n¢s`h¨u`l¢a!o\.*c¨o\m~等他再长大一点,祖父定然会有其他安排,一切还是以他的前途为重。”
沈今沅不以为意,“前途?他还这么小,大哥你未免想的太远了点吧?你自己都还没出仕呢,就想着安排儿子了?”
“此次归京,祖父便会安排我出仕。”
“哦~看来我们很快就要离开这地方了,挺好的,大哥你能力出众,早该如此。也不知道祖父在担心什么,畏首畏尾的,结果还把自己弄到这地方来了。”
沈砚弹了她脑门一下,“祖父自然有他的考量,我们做小辈的不要妄议。”
沈今沅揉了揉脑门,“那按你们的意思,以后怀恩也要入官场咯?”
沈砚点头,“那是必然的。”
沈今沅眸中闪过笑意,“若是我说,我可以给他更好的前途呢,大哥是否愿意放手?”
她身上还有个一首想要摆脱的大担子呢,她觉得沈怀恩就很不错,多加调教应该能接手。
沈砚迟疑了,“你…”
沈今沅笑了,“反正此事也不急于一时,等以后时机到了,大哥自然会明白我今日的意思。”
沈砚摇头失笑,“这时候了,还跟我卖关子。”
罢了,反正怀恩还小,再过两年,也不影响什么。况且,沈今沅将这孩子教的很好,就算是他,也不能比她更好了。
*
夜晚,沈今沅洗漱完躺在床榻上。
手不自觉的抚上手腕处那抹胎记,今天那刺痛的感觉非常强烈,绝不可能是她的错觉。
可是,来到这世界十七年了,这红色印记也跟随了她十七年。今日,还是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沈今沅没来由的有些心慌,对于这种未知的东西,她还是会有所担忧的。
想着想着,手腕处的胎记又开始隐隐发热。
她微微蹙眉,“奇怪…”她轻抚那枚红色印记,指尖下的皮肤烫得惊人。
突然,沈今沅猛地按住右手腕,那里的灼热感变得尖锐,如同烧红的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