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有我!”许静仪拍着自己的胸口,“只有我才是那个最懂你的人。_d.i.n/g.d`i-a_n/s¢h!u.k¨u\.?c.o/m?”
看着疯魔至此的女人,轩辕彻心中五味杂陈。
许静仪此刻己经完全没有了她平日温柔可人的模样,“可是您呢,您从来都不愿意认认真真的多看臣妾一眼。你的眼里心里,都只有秦茹那个贱人!”
轩辕彻闭上眼睛,眼泪从眼角滑落。良久,“所以,你不仅害死了皇后,还对太子下手了?”
“是!”许静仪此刻也是破罐子破摔了,“这您也知道了?哈哈哈…这事还多亏了您的好儿子,三皇子呢。那个蠢货,稍微一挑拨他就去给那贱种下毒了。呵,都不需要我亲自动手。”
她就说呢,一个商户女能生出什么样的儿子?那姓高的一身暴发户的气质,竟然也进得了宫,呵。
轩辕彻神情疲惫,眼神都黯淡了很多。许静仪这些年做了太多的事情,大多证据都己经掌握。但是对于皇后的死,他还是想要亲耳听听这个女人是怎么说的。
现在,听到了,他也没有其他想要知道的了。
他缓缓起身,看她如同看一个死人一般,“朕会让你见离儿最后一面的。+&第.?一`看-?书,>?网, D1¥免§费@&阅??~读-”
许静仪身子一软,倒在地上。她知道,皇帝这是要杀了她。她双唇颤抖,染着蔻丹的指甲深深掐入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滴落在孔雀蓝地衣上,开出一串暗红的花。
“看来皇上都知道了,那…您觉得,您可有胜算?”
轩辕彻不语,抬步往殿外而去。
许静仪不甘心,更不满轩辕彻如此无视自己。
“齐寒不在京都,乔震也离开了,您现在能用的还有谁?那个贱种么?”
“臣妾知道,皇上手里还有人,但是,还远远不够!您赢不了的。”
轩辕彻没有再理会她,或许,从知道她害死了先皇后起,这个女人,在轩辕彻心里己经死了吧。
许静仪双目赤红,嘶吼出声,“您赢不了的,明日过后,我将是大周朝最为尊贵的太后娘娘。等百年之后,跟您一同埋入皇陵的也只会是我!”
“轩辕彻,你赢不了,你赢不了…”
看着门外等候的沈今沅跟龙啸天,轩辕彻淡淡道,“走吧。”
*
京都城外,临近西淮山。
两万人从北面而来,秘密前往京都,明日就要入城了。*2′8-看′书?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此刻正原地休整,带兵的将军名程也,是萧文乾一路扶持上来的。他在主帐内拿着一坛子酒在喝,他眉头紧皱,似有忧愁。
造反啊,这可是杀头的大罪,怎会不担心?但是,他眼神中闪过一丝狠意,富贵险中求。只要此次任务完成,他将前途无限。
他,必须搏一搏!
“咚!”一个黑色布包砸到了他的酒桌上,酒水洒了一地。
他警惕起身,拔出长刀,“何人?给老子滚出来。”
营帐外传来厮杀声,“敌袭!敌袭!…”
一个小兵模样的人跑进来,“将军,快跑,敌军来了。”
程也一脚将人踹倒,“跑什么跑,瞎说什么,哪来的敌军?”
这时候,桌上的黑色布包突然掉了下来,滚到程也脚旁。而这布包刚刚滚动的地方,竟然被血染红了,这…
程也小心翼翼的打开布包一看,顿时惊恐的瞪大眼睛。
人头,这里面竟然是一颗人头,他惊恐万分的将这人头扔了出去。
“这…这…竟然…”
他简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人他认识,是贺祥。二人分别带领两万人马入京,他…怎么死了?
“程将军,看到自己的好兄弟,怎么还害怕了?这是没少做亏心事呢。”
营帐帘子被拉开,一个身穿玄铁重甲的少年出现在帐外,来人正是西皇子轩辕昊。
玄铁铠甲咬住他每一寸肌理,竟勒出众人从未见过的挺拔轮廓。鎏金狮蛮带紧束的腰身如绷紧的弓弦,肩头吞兽甲在火光下泛着血锈般的暗红。
乱发被赤金冠尽数束起,露出额角一道新添的箭伤,那双总噙着笑意的凤眼此刻沉静如寒潭。猩红披风如血瀑般垂落,他手中长剑正滴着粘稠的血。
“你是何人?”
轩辕昊玩味一笑,好看的娃娃脸上甚至还浮现两颗小酒窝,他一字一顿道,“轩辕昊,大周西皇子。”
程也瞳孔骤缩,但很快恢复了平静,“一派胡言,哪里来的毛贼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