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法术还是收徒，甚至最后的成仙都比自己优秀，反而自己呢，已经快到了生命的尽头，还是没能成仙。

既然如此，他为什么不修魔，反正一样可以长生不老。

“你们这些人自诩有天分，从来不将努力看在眼里，你和你那个师父都一样，嘴上说着不在乎，其实最想要的就是你们！”

凌散道人看着眼前优秀的云渺，似乎回到了当时看着白眉道人的时候。

当时的他也是这样，轻飘飘就超过了自己。

云渺看着眼前面色狰狞的老人，如果他发疯动手，自己尚且可以心安理得地处理了他。

但是在生命的最后，他只是发疯地呐喊命运不公平。

让云渺真正看到了他的疯狂，为了达到目的，他已经入魔了。

“你知道为什么吗？”

云渺平静的声音听得凌散道人一愣，随后看着对方冷笑一声。

“你想说我天分不足是不是，你先高高在上地说我不该贪图这些？”

云渺摇头否认。

“我从来没有过这个想法，我只是想告诉你，越是强求越是容易产生心魔，只要你放下执念，参透这一切，马上就可以成仙。”

凌散道人听完一愣，随后冷笑。

“你以为这个时候说这些，我会相信？我看你们是死到临头，所以还才编出这些来吧。”

然而云渺却坚定地摇头。

“我为什么要骗你？我根本不怕和你动手，刚才我说的那些都是我师父告诉我的，他说你原本已经修行的功德圆满，只差这最后执念一关，你却误入歧途。”

方才在炉鼎之内，白眉道人提起凌散道人，心中也是一阵惋惜。

他们两个虽然素来不对付，但在内心深处对于对方都是欣赏的。

白眉道人看出凌散道人的执念，多番想要提醒，但是一旦他说出口，很可能毁了对方的心念。

所以只能闭口不言，后来他先参透了执念，成功飞升。

本以为凌散道人很快就能成功，结果却变成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