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的尖叫硬生生按了回去。动作粗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呜…呜呜呜!” 女子被捂着嘴,只能发出惊恐的呜咽,身体剧烈地挣扎着,眼中充满了泪水和对眼前一切的恐惧。
“听着!”疤脸男压低声音,语气冰冷而急促,带着浓重的不耐烦,“不想现在就死,就给我安静点!这里是‘副本’,明白吗?我们得在这里待上整整七天!第七天太阳升起的时候,必须回到这个位置!”
女子被他的凶狠和话语中透露的信息震慑住,挣扎的幅度小了些,但眼中的恐惧丝毫未减,只剩下茫然和无助。
疤脸男看她似乎稍微冷静了点或者说吓傻了,才稍微松了捂着她嘴的力道,但眼神依旧锐利如刀,警告地盯着她:“这七天,活下去是唯一的目标。这个破村子,还有外面那片林子,没一处是安全的。记住我的话,别乱跑,别乱碰东西,别相信任何人!尤其是这里的‘土著’!” 他强调着最后两个字,目光下意识地扫过周围寂静的村舍,仿佛那些低矮的土坯房里藏着择人而噬的怪物。
他显然不是出于好心,纯粹是担心这个明显是“新人”的女人失控尖叫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打乱他们本就艰难的求生计划。
“可是…这到底是什么地方?你们是谁?我怎么会……” 女子声音颤抖,带着哭腔。
“闭嘴!” 另一个背着沉重方形背包、身材敦实的男人不耐烦地低吼,“没时间给你十万个为什么!跟着我们,或者自己找死,选一个!”
新人女子被吼得一哆嗦,眼泪簌簌往下掉,却再也不敢出声,只是紧紧抱着自己的膝盖,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那个沉默寡言、同样挂着金属短棍的男人则半蹲着,警惕地观察着西周的环境,目光锐利地扫过岩石、树木和村舍的每一个角落,像一头进入陌生领地的猎豹。
岩石后。
罗宛清如同融入阴影的雕像,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副本”?“存活七天”?“回到这个位置”?
这些词汇如同冰冷的铁锤,砸在她原本就充满荒谬感的心头。他们果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他们是……闯入者?或者说,是某种残酷“游戏”的参与者?只是他们似乎有“指引”,有“任务”?
当听到“第七天回到这个位置”时,她心中最后一丝侥幸也消失了。时间节点完全吻合!七天后的清晨,就是那列恐怖列车降临,执行空间重置和记忆抹除的时刻!这些人,是要登上那趟列车离开?那列车……是来接他们的?!
一股难以言喻的寒意顺着脊椎爬上。她感觉自己就像被困在一个巨大而精密的捕兽夹里,而她刚刚窥见了夹子运作的规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