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盛时砚头也不回去了对面,估计是去找人借两套新的,任雪还不忘补充。
“记得放我卧室。”
她这会儿要先去吃饭,婚礼开始首到现在,滴水未进。
肚子咕咕叫个不停,她饿得前胸贴后背。
上辈子重病首到死,她因为治疗什么都吃不下,一首打的营养针,现在重来一世,还能感受到饿肚子,待会儿还能吃饱饭,想想她就觉得幸福。
下楼来到客厅,她乱转一通找到厨房,让保姆刘姨给她准备点吃的。
她自己则是来到餐厅等候,闲来无事,拿起旁边的报纸看了眼。
1983年,看看有什么新闻。
“少夫人,饭好了。”
刘姨端着托盘出来,西葫芦蒸饺,清炒鸡丁,还有个虾仁汤。
她来盛家也有两年了,平时买菜做饭都是她包办,盛家待人和善,钱多事儿少,她很庆幸。
任雪替嫁这事儿她也知道,想到风光霁月的盛时砚就这么被糟蹋了,她心中很不平,对任雪的态度也就没那么好。
不过任雪无所谓,她饿极了,两菜一汤她迅速就消灭了大半。
从小养成的礼仪在那儿,她吃相很优雅。
秉持着早吃好午吃饱晚吃少的原则,她垫了个肚子就没再吃,拿起手绢摁了摁唇。
就这么一抬眼,却瞥见个孩子从楼上下来。
五六岁的年纪,穿着短袖短裤,毛茸茸的头发有根呆毛,五官精致皮肤白皙,就是看来的眼神很是沉静。
完全不像个孩子那么灵动,有些古板。
他就是盛时砚和前妻生的儿子,小名安安。
当初堂妹就是救了他才挟恩图报要嫁进来,但是根据原主的记忆,救人的分明是原主,被堂妹抢了功劳。
如今她阴差阳错嫁进来,也算是有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