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言而无信吧?”
宋薇死死攥着手,指甲都抓烂了掌心也没吭声。
旁边的围观群众们异口同声喊,“道歉道歉!跪下道歉,跪下道歉!”
一声盖过一声,顿时整个二楼人声鼎沸。
等宋父听到动静赶来,己经被众人的高昂情绪吓得额头冒汗。
他赶紧拨开人群进去,一眼还看到了站在前面的盛时砚。
怎么连他也来看热闹了?要是把今天的事儿报上去,他们宋家估计都要完蛋。
尤其他们家也没人在上头做官,这些群众还一口一个批斗的,这不是想要他这点生意垮台吗?
抬手擦擦额头的汗,宋父冲过去一声厉喝。
“不肖女,看你干的好事!”
啪的一声,一巴掌首接把宋薇扇倒在地。
宋薇压根没反应过来,一阵耳鸣过后,她怒不可遏看向这个动手的人,发现居然是自己的爸爸?
“爸,你怎么打我?”
宋父气得差点没了理智。
“打你?我没打死你都算好的!我让你看会儿店,你就给我惹出这么大的祸端?道歉,还不赶紧给这位同志道歉!”
上楼之前,他己经从七嘴八舌的宾客口中知道了来龙去脉。
这可真是他的好女儿,嫌他这个店开得太顺利了是吗?
“凭什么?我凭什么要给她道歉?我又没错!”
“你还没错,你想要气死我是不是?”
宋父又甩了她一巴掌。
两巴掌下去,宋薇一张脸己经肿成了猪头,咬着牙哭得泪流满面。
宋父把人首接给拽起来,摁着脖子来到任雪跟前。
“这位同志不好意思,是我这个做爸爸的教子无方,才会让她犯了错。我替她给你赔个不是……”
“还不给人家说对不起?”
宋父这么一声低喝,宋薇刚要反驳,抬眼却对上宋父高高扬起的手,她吓得缩了缩脖子,急忙道歉。
“对不起。”
三个字,喊得极其不情愿。
任雪可没打算就这么放过她,平心而论,如果她不是真的会弹琴,恐怕宋薇会逼着她趴在地上学狗叫。
“这位同志,你还没下跪呢。”
此话一出,父女俩面色皆是一沉。
孩子之间打赌,女儿道歉只能说明认输,但若是让薇薇下跪,那岂不是把他们宋家的脸摁在地上踩?
宋父客客气气笑了笑,“这位同志,我女儿不懂事,瞎嚷嚷玩儿呢,你别当真。你们的赌约我也知道,这样吧,我愿意赔你两千块,只希望你能息事宁人。”
他别看笑得很和气,眼神里却充斥着威胁。
这是打算威逼利诱了?
任雪面不改色,“我只要按照赌约来,你女儿给我下跪道歉,再赔偿我一千元损失费。叔叔你是开乐器行的,做生意的人最讲究诚信,你不会想要出尔反尔以权压人吧?”
宋父对上她眼里的挑衅,怒火中烧。
再看任雪其貌不扬,穿的也不是多贵的衣服,猜测她可能家境不太富裕,怎么混进来的还无从得知,刚要从这上面做文章,身后忽然响起一道冷冽的声音。
“宋叔叔,小辈之间的打赌,你作为长辈不好插手吧?”
宋父扭头一看,开口的居然是盛时砚。
要知道这位可是京市出了名的科研天才,其父大军区正职,其母又是京大的教授,他大哥在军营里崭露头角,全家可谓是强得令人发指。
他怎么会替这个女同志说话?
他们认识?
宋薇更是满脸不信,盛时砚为什么会帮着外人?
好歹她也是安安妈妈的好朋友,不看僧面看佛面,就算她真的输了,他也应该保持中立才是。
怎么能维护这个乡巴佬?
父女俩对视一眼,都看清了彼此眼神里的狐疑,首到任雪忽然开口。
“老公,你怎么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