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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同志不是一向厉害?怎么会是受害者?”
任雪也将计就计,咬着红唇故作委屈。
“老公你没听那些婶子说么?我任雪打小就胆小,见了人都绕道走,只有被欺负的份儿,不是受害者是什么?”
“……”
盛时砚意外不己。
所以自己这媳妇现在是演都不演了?
他轻笑一声,忽然朝她凑过去。
两人几乎面贴面,都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任雪猝不及防被吓了一下,但也只是一下而己。
她眯了眯眼,立马坐正身体,就这么面不改色看着他。
盛时砚垂着眼,打量着她脸颊上细小的绒毛,冷声问了句。
“你不是任雪,你是谁?”
任雪慢慢悠悠,迎上他狐疑的目光,红唇轻启,一字一顿。
“我、是、你、祖、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