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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话,也就只有骗骗孩子了。
反正他是一个字不信。
不过,他也忽然有点好奇了,好奇任雪的来历。
她究竟来自哪儿?为什么脑子里这么多新奇玩意儿?
许是他目光太过首白,任雪有所察觉看来,对上他好整以暇的笑意,她破天荒也给他夹了菜。
“吃饭吧。”
盛时砚心头一跳,受宠若惊,看着碗里的菜,没再胡思乱想,而是专心陪岳父喝酒。
一顿饭,天黑才吃完。
张琴张罗着两个孩子收拾厨房,任雪吃饱喝足感觉有点晕碳,起身去卧室躺了会儿。
等她再次睁眼,那翁婿俩居然还在喝。
桌上的下酒菜都不知道热了好几次,任大有这回是彻底喝舒坦了,酒劲上来没了平时对盛时砚的敬畏,和他勾肩搭背说话都大舌头。
“女婿,你……你一定要好好对我女儿,我知道,知道咱们家没钱,和你们家门不当户不对,但是……”
“这娶妻娶贤是吧?你看我们小雪,长得漂亮还聪明,配你绰绰有余!”
张琴正在旁边收拾沙发,闻言眼皮一跳。
没好气瞪了眼丈夫,差点都气笑了,这人还真是,两杯马尿下去,分不清谁是大小王了是吧?
还绰绰有余?
他未免也太自以为是了点,人家女婿啥身份?
也不是她贬低自己闺女,从家境学识和能力上看,小雪还真是攀了高枝。
不过这事儿他们夫妻俩门清就行,可不能说出来灭自己威风。
“行了行了,你少说点,也不怕闪着自己舌头。”
盛时砚坐在旁边,喝多了酒,面上浮着淡淡的红晕,耳根更是滚烫。
那张俊美如斯的脸多了几分风情,原本淡漠的眼底也噙着笑意。
他任由任大有把胳膊放在他肩上,轻轻点头附和。
单手扶着酒杯,正欲开口,却见任雪睡眼惺忪开门从卧室出来。
她身上还穿的那套连衣裙,大波浪的头发有点乱了,蓬松着衬托小脸白里透红。
揉揉眼睛拉上门过来,她坐在沙发上打量两人。
“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任大有结结巴巴答不上来,盛时砚却目光熠熠看着她,开口承认了岳父的说法。
“爸你说得对。”
说什么了?这俩人怎么神神秘秘的?
任雪古怪地看着二人,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