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有问题?我要什么都会岂不全能了?那还要你这个丈夫做什么?”
她一脸理首气壮,盛时砚居然没法反驳。
只是想到她眼神里的那点心虚,他就勾唇忍俊不禁。
任雪越看越生气,进门前没好气拧了把他胳膊。
“哪道题不会?”
跨进门瞬间,夫妻俩立马收敛神色,变得尤其严肃,在孩子面前,总要有点大人的样子。
孩子们把练习册递过来,“叔叔,这道题。”
盛时砚只是扫了眼,立马准备开讲,冷不丁对上安安黑白分明的大眼,他明显有些匪夷所思。
“安安你不会?”
安安飞快瞄了眼旁听的任雪,点点头。
“不会。”
“把你练习册给我看看。”
平时安安的课后作业基本没放学就做完了,要是这道题不会,估计刚到家就会迫不及待来问,根本拖不到现在。
所以他怀疑这小子撒谎。
安安不肯,吓得后退两步,紧紧摁住书包。
好吧,其实他会。
但是阿姨不会,他只能装作不会。
否则他比阿姨还聪明,阿姨该伤心了。
盛时砚看破不说破,挑了下眉开始讲解。
任雪探头听得一头雾水,这个题是一年级该有的吗?他们都能听懂?
对上小家伙们茫然的小脸,好吧,他们也没懂。
只讲了一遍,盛时砚看向儿子。
“安安你会了就教他们,我找你阿姨有点事。”
任雪刚想问安安这就会了?
哪知道小家伙果真点点头,“好。”
“……”
任雪莫名地扫了眼父子俩,智商这玩意儿肯定遗传的对吧?他们会不会太逆天了?
狐疑间,她己经被盛时砚带着来到隔壁的客房,门刚合上就听他开门见山问。
“我刚才在楼下和顾逸飞的谈话你都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