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兰.兰′文!学` ′最*新~章.节-更`新*快?
任雪己经被盛时砚抱着进了徐家的后院。
徐夫人带他们上了阁楼进了卧室,找出两套干净的衣服放桌上。
“隔壁就是淋浴间,要是不嫌弃,你们夫妻俩都去简单洗漱下吧?池塘水很脏,免得生病。”
“好,谢谢奶奶。”
徐夫人点点头,“不客气,说起来也是我们照顾不周,小雪别往心里去。”
“怎么会呢?是我添麻烦了。”
“好,你们先收拾收拾。”
合上门,徐夫人从楼上下来,正好撞见徐老一行人。
“怎么样了?”
“我让他们先洗漱。”
“行,那我把医生叫过来,顺便吩咐下去,让他们在池塘边修个护栏。”
他们搬进来也没两年,家里没个小孩子,完全没有注意到池塘还能溺水。
今天小雪这事儿算是给他们敲响警钟,幸好那丫头没事,否则他们没法向盛家交代。
“夏岚呢?”
“也让人带去收拾了,准备下吧,可能待会儿公安要过来。”
楼下的人吵吵闹闹,动静完全没传到楼上。
任雪看了眼她整个人都几乎是挂在盛时砚身上,眨了眨眼都有些不好意思了。.第^一^看-书?网` `追?最.新_章^节_
“盛时砚,奶奶走了,你放我下来吧。”
盛时砚抱着她走了一路,累倒是不累,只要想到怀里的这个人差点有生命危险,他就浑身都是力量,甚至有点害怕松手,害怕失去她。
心里的恐惧也渐渐被失而复得的惊喜替代,如今冷静过后,又是无穷的自责,责怪自己没有好好看着她。
“好。”
他哑着声音,小心翼翼把任雪放下来。
外面艳阳高照,跳进池塘都完全不冷,被盛时砚抱着,两人紧紧贴在一起,也暖洋洋的。
可进了这院子里,穿堂风这么一吹,顿时凉嗖嗖的。
任雪抱着胳膊打了个冷颤,盛时砚见状赶紧过去关窗。
“怎么样?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他大步过来蹲下身,拉住她冰凉的手担忧不己。
他这么贴心,饶是任雪再怎么铁石心肠,面上也带了点笑意。
“没事,就是有点冷。刚才谢谢你,谢谢你跳下水救我。”
盛时砚对上她真挚的眼神,能从她眸底清晰地看到自己的倒影。
他绷紧薄唇没说话,只是起身轻轻替她脱下了披在肩头的外套。\新\完′本_神,站¨ -更.新.最/全\
目光扫过她玲珑有致的曲线,侧过脸按捺住心头的悸动开口。
“我不需要你道谢。先去洗漱吧,换身衣服。”
“嗯。”
任雪应了一声。
“等等,我找瑶瑶过来照顾你。”
她刚落了水,这会儿估计还惊魂未定,得找个人过来帮忙。
他风风火火转身就要走,任雪眼疾手快拉住他。
“不用,不用麻烦瑶瑶,我自己可以。”
盛时砚大致能猜到她的顾虑,瑶瑶也才十几岁,虽然那丫头巴不得过来,可总有不周到的地方。
他沉吟道,“那我让徐家的帮佣来……”
“真不用,我自己可以。”
任雪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她之前的虚弱是装的,其实现在出了口恶气生龙活虎得很。
“你别担心我了,你也赶紧去洗洗。”
撂下这句,她拿起旁边干净的衣服进了淋浴间,飞快锁了门。
见状,盛时砚仍旧担心,火速去了隔壁的客房洗漱。
等任雪收拾完出来,他己经换了身衣服坐在沙发上等着。
没了那身西装,取而代之的是锋利冷锐的军便装,衬得整个人都冷峻起来。
任雪乍一看,差点笑出声。
盛时砚也没穿过这种款式,有些无所适从,清了清嗓子理理袖子。
“这应该是秦叔的衣服,他是徐老的女婿,现任**师的团长。”
任雪恍然大悟,怪不得。
“挺合身的,你穿上还挺好看。”
不止好看,还有制服诱惑的那个味儿。
谈笑间,一抬眼,人己经到了跟前。
“怎么样?有没有哪里难受?”
盛时砚拉着她胳膊不住端详,抬手摸着她的额头忧心不己。
“没事,可能呛了点水,嗓子有点干。”
闻言,他又急忙倒了杯水递到她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