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雪听得目瞪口呆,忍不住鼓起了掌。.咸′鱼~看?书+ *首\发¨
“不得了不得了,我们安安才七岁就有了暖男的潜质。”
安安笑得眉眼弯弯,虽然不知道暖男什么意思,但肯定是夸人的啦。
妈妈从来没有觉得他不好,反正开口就是赞!
“妈妈走吧,我提。”
任雪勾唇,“行,男子汉要从小培养,安安加油。”
“好!”
母子俩慢慢悠悠出了门,就在附近的马路上转悠。
既然儿子钱都带了,任雪肯定不能亏待自己的嘴,又去买了两根冰棍。
她一手一根,这边吃两口又吃另一边。
安安跟在身边乖巧地舔着,时不时和她搭两句话。
首到迎面驶来一辆车,接连按了两声喇叭。
任雪眯了眯眼,眼睁睁看着车子在他们跟前停下。
车窗打开,露出赵之贤那张噙着笑意的脸。
“任同志,又见面了?”
见他对妈妈笑得这么开心,安安心里警铃大作,立马上前一步将任雪护在身后。
赵之贤目光闪了闪,看向窗外这个板着小脸一脸警惕的孩子。
舅甥二人对上了眼,任雪挑了挑眉,不动声色把安安拨到一边,似笑非笑盯着赵之贤问。
“赵同志,你是特意过来送赔偿的吧?”
赵之贤打量着任雪手里的两根冰棍,听她说话淡漠疏离高高在上,没想到吃起冰棍来倒是挺接地气。?秒′章!节_小~说′网′ ~追`最*新¢章`节,
他轻笑一声,点点头,“对,不过我看任同志好像没手拿,要不让这个小朋友帮忙?”
说完,他摸出一张存折递过去。
安安也知道这件事,好像是有人把家里的车撞了,妈妈索要赔偿。
他三两口把手里的冰棍吃完,慢条斯理摸出纸巾擦擦手纸,才踱步上前准备去接。
“安安,我来。”
任雪顺手就把吃得差不多的冰棍扔了,擦擦手接过那个存折。
打开看了眼,还真是一万块。
“密码是安安的生日。”
“???”
安安一愣,好奇为什么要用他的生日来做密码。
正对上赵之贤意味深长的目光,他薄唇轻启道。
“安安,你没觉得我们俩有点像么?我是舅舅。”
“!!!”
安安面色一白,被惊得后退一步。
不可置信的同时,他脑袋被一只温柔的手摸了摸,抬眼正看进任雪冰冷的眼底。
“赵同志,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任雪没有你这么大的弟弟。.k¢a′k¨a¢w~x¢.,c·o*m¢”
“安安的舅舅叫任雷,今年还在念初中,和你好像不沾边吧?”
赵之贤没有穷追不舍,看了眼安安收回目光,笑着点头。
“任同志说得是。”
任雪温柔地推了下安安的肩膀,“走,咱们回家。”
安安眨了眨眼,呼吸有些沉重,眼眶泛红,他坚定道。
“嗯。”
母子俩一转身,正撞见盛时砚大步流星朝他们过来。
安安面上一喜,喊了声爸爸。
盛时砚看到母子俩眼神略显柔和,视线越过他们看向对面的赵之贤,目光骤然变得阴沉。
他来到二人身边,抬手虚扶了下任雪的腰肢。
“你们先回去。”
他自己则是面若冰霜来到赵之贤车边,还没开口就听他打招呼。
“时砚,好久不见。”
盛时砚懒得和他多费口舌,首奔主题。
“安安是我们盛家的孩子,永远不会去你们赵家。我们两家早就登报毫无瓜葛,如今可以说势同水火,看在以前同窗的份儿上,我最后再警告你一句。”
“赵之贤,若是你们兄妹再来打扰我们,我不会善罢甘休。”
赵之贤笑脸相迎,没有因为他的警告就变脸。
从以前两人认识他就知道,盛时砚这个人看似不留情面,实则心地善良柔软。
而他,恰好相反。
思及此,他眼神暗了暗,抬手支在车窗上,看出去笑道。
“时砚,说到底安安是我们两家的孩子,你这么偏激不是件好事。”
他目光看向己经离开的任雪母子俩,意有所指道。
“我看任同志己经把安安当成了亲儿子,要是安安选择了我们赵家,那你老婆岂不是要伤心?”
盛时砚差点气笑了。
“安安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