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惦记嫂子?他不想要命了!”
王冕主动请缨,“团长,你吩咐就行,我一定让这不开眼的王八蛋尝尝不知天高地厚的滋味。-r¢w/z+w¢w\.*n,e·t_”
贺霖州默认点头,“查清楚宋嘉祥的所有情况!”
王冕发动车子:“我现在就去!”
晚饭过后,贺霖州换了身衣服,就带着张虎、赵龙出了门。
吴姨忧心忡忡,“小小姐,贺团长心情似乎不太好啊,都没吃几口饭,光顾着给你夹菜了。”
姜凝抿了口茶,瞅了眼外面的天色,又想起他换的那身纯黑色衣服,笑着道:
“今天我在友谊商店碰到了一个身上很臭的人,嘴里说着污言秽语,还想上手抓我,差点把我恶心死,我猜啊,贺霖州应该是带张虎、赵龙去给我报仇了。”
这年代,没有监控,想对人下黑手很容易,头上套个麻袋就能把人胖揍一顿。
果不其然,张虎、赵龙守在了宋嘉祥下班必经的小巷。
“你...就是宋嘉祥?”
张虎捏着嗓子问声音状若太监。
宋嘉祥看了眼黑漆漆的巷子里突然冒出来的蒙面男人,心底不由一颤,“别,别过来啊!我可是在市政府上班的!”
张虎翻了个无语的白眼,捏着嗓子又了句,“废什么话,我问你是不是宋嘉祥?”
宋嘉祥后退两步,磕巴道,“我就是副秘书长宋嘉祥,你们想干嘛?”
张虎和不远处的赵龙对视一眼,既然人没错,那就可以上手了。′i·7^b-o_o^k/.*c.o\m′
“啊啊啊啊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划过巷口夜空。
被套上麻袋的宋嘉祥,蜷缩成虾米,承受着雨点般的重锤。
“好汉饶命!”
“放了我吧!我有钱,我裤兜儿里有100块钱,全给你们!”
“求你们行行好,别打了,太疼了!呜呜呜...”
张虎、赵龙可不在乎那100块钱,他们在乎的是这个萎缩男竟敢光天化日之下骚扰小小姐,那就该死了。
“攻他下盘!”
张虎小声对赵龙说,“废了他那玩意儿!”
赵龙眼中闪过了然,脚上的力气使的更大了。
就这样...宋嘉祥哼哼唧唧的求饶声越来越小后,两人才堪堪收了手。
而将这一切收进眼底的贺团长则终于眉目舒展,心情舒畅。
敢惦记他贺霖州的女人,那必须是活腻味了。^x-x.k`s^g?.+c¨o¢m/
揍完人后,三人晃晃悠悠朝国营饭店走去。
还有1个小时国营饭店就要关门下班了。
贺霖州心情好,点了3碗肉丝汤面,还有红烧肉,酱肘子以及清炒小白菜。
吃饱喝足后,才徒步往家走。
而此时的姜凝正坐在桌前制作药酒,她准备临走之前把地窖里的酒全部做成药酒,一部分给九爷寄去,一部分留给贺家人。
根据具体成分、用途及制作方法,药酒主要分类三大类:
滋阴保健类、治疗疾病类、外用类。
姜凝要做的不光有给贺家老人喝的养生保健药酒,还要做祛风湿、补气血、安神助眠类药酒,以及外用涂抹消炎止痛类药酒。
她与贺霖州即将去边境,贺家人以及薛九爷对她都那么好,姜凝想用毕生所学,为在乎的人谋一份平安。
吴姨望着一楼摆满的酒坛以及满桌的珍贵药材,不禁发问,“小小姐,这些药材好像是你与贺团长结婚那会儿,贺家送来的聘礼之一吧?”
姜凝笑着点点头,“没错。”
“贺家真有福气,娶了小小姐这么心底善良的姑娘。”
吴姨边帮姜凝的忙,边感叹,“就是周长勋那个不开眼的东西,祸害了小姐,唉...”
闻言,姜凝身形一顿,想起原主那身体瘦弱的母亲,心中涌上无尽酸涩。
若她能早点穿过来,也许姜婷就不会死那么早了。
可世事无常,谁又能预知未来呢?
姜凝有些想她的家人了,不知道爸爸妈妈现在怎么样了。
会不会因为自己的离开而伤心欲绝,一病不起。
吴姨见姜凝神色哀伤,便走过来,言语宽慰道,“虽然小姐己经离世,但咱们活着的人,还得往前看,贺团长对你的用心所有人都看在眼里,他是个能值得托付终身的人。”
姜凝擦拭了下眼角的泪痕,挤出一抹羞涩的笑容,“嗯,我知道,他心里只有我!而我...也只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