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起薛九爷的咳疾,姜凝不由心头一悸。¢精-武^小!说?网′ !免.费*阅^读¨
她火速拿起纸笔开始写回信,并让张虎、赵龙帮忙打包做好的药酒。
“九爷爷身体不好,我要想办法尽快把这些药酒给他送过去。”
姜凝知道,这年代邮寄酒不易,所以她想等贺霖州回来后,问问他能不能想办法走正规途径把药酒带去南岛。
回信写的很快,趁邮局没下班,姜凝带着贺霖月出门寄信。
“嫂子,我觉得九爷爷比你亲爸和亲爷爷对你还好呢!”
贺霖月眨着大眼睛,说着大实话。
姜凝顿了顿,赞同点头:
“周家那对只会趴在姜家人背上吸血的垃圾,根本不配当我的家人,九爷爷虽与我没有血缘关系,但却是从小看着我长大的,他就像我姥爷一样,是发自内心对我好的人,我会为九爷爷养老送终。”
俩人边说边进了邮局,刚把信寄走,背后便响起一道令人厌恶的声音。
“呦~这不是资本家大小姐姜凝么?还没被红委会抓走呢?”
杨素梅斜眼瞪着姜凝和贺霖月,身旁站着打扮花枝招展的丁媛媛。
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从小就与贺霖月不对付的俩人,既然在外面遇上了,少不得要打一番嘴仗。!s¨a!n¨y¢e\w\u-./o/r·g-
还没等姜凝开口,护嫂达人贺霖月就首接上线开喷了,“啧啧...这不是军区大院那两只东施效颦姐妹狗嘛?怎么?见到西施本人,羡慕嫉妒的开始狂吠了?”
被骂狗的杨素梅怒目圆睁,“贺霖月,别以为你是军长的女儿就高人一等!我骂姜凝和你有什么关系!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贺霖月翻了个看傻逼的白眼,“你脑子里进粑粑了吧?她是我亲嫂子,我不护着她,难道护着你这个丑货?”
“贺霖月,你嘴巴放干净点,像姜凝这种成分不好的人,嫁进军区大院都是对军人的侮辱!”
丁媛媛自从看了今日报纸的头版头条—军区医院道歉声明后,便越发坚定了抢贺霖州的心思。
以至于都忘记了昨天被打的事儿。
“你再说一句试试?”
贺霖月不是个好脾气的,她上前一步,首接给了丁媛媛狠狠一巴掌,“敢骂我嫂子,我看你是活腻味了!”
丁媛媛捂着被打的脸,疼的眼泪唰的一下就落了下来,“贺霖月,我可是你未来嫂子啊,你这么对我,小心以后我不让你进家门!”
早己看穿丁媛媛心思的贺霖月冷笑,“想当我嫂嫂?呵呵~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德行,打扮的跟个花孔雀似的,到处撩骚,恶心死人!”
“你!我警告你,最好收回刚才说的话,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万一我哪天真做了你嫂嫂,有你苦头吃!”
丁媛媛仰起头,得意道,“我哥哥说了,有你贺家求我丁家的时候!哼!”
“既然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你现在都长这么难看,三十年后更没人瞧了,人贵有自知之明...省点力气多学学化妆吧!”
贺霖月鄙夷的睨了眼丁媛媛脸上那至少5厘米厚的粉,轻嗤道:
“你是把家里的面粉全糊脸上了嘛?大白天出来扮鬼吓人!小心吓坏我这个乖宝宝!”
说完还假装后怕的倒退了两步。+新,完\本^神′站, \无_错?内`容^
“噗嗤!”
姜凝被贺霖月讥讽人的话给逗笑了,“她那张脸能与地府的白无常比肩。”
“姜凝!你凭什么说我?我都在报纸上看到了,霖州哥哥身体是健康的、能生的,既然你配不上他,最好赶紧让位置,我...我才是霖州哥哥的最佳配偶!”
丁媛媛被姑嫂俩喷的体无完肤,气极之下口不择言的把报纸上看到的全秃噜了出来。
此言一出,连身边的杨素梅都惊呆了,“你说贺霖州他...不是绝嗣?是军区医院误诊?”
“哼,我哥哥是不是绝嗣,与你们有什么关系!他自始至终都只属于我嫂嫂一个人,你们最好收起那些莫须有的龌龊心思,否则别怪我不客气!”贺霖月毫不客气的骂道。
手痒极了的姜凝,对着贺霖月幽幽道:
“你帮我拿包,我要揍人了!”
贺霖月瞪大双眸,“我的手也痒怎么办?”
姜凝笑着摇了摇头,“你是军人,手痒忍着,我替你挥拳!”
“那嫂子你可得帮我多打几下啊!”
姑嫂两人一唱一和,吓得杨素梅和丁媛媛转头就朝邮局门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