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贺家人拥抱告别后,贺霖州牵着姜凝的手上了火车。^j+y*b/d+s+j\.!c-o′m-
其余几人提着行李跟在俩人身后。
软卧车厢安静,姜凝、贺霖州、吴姨、张虎睡一间。
王冕和赵龙睡隔壁。
中午才吃过午饭,又经历分别,大家都没啥胃口。
姜凝也有点蔫蔫儿的,贺霖州守在她身边让她睡觉。
张虎负责看行李。
毕竟要坐许久的火车,人多眼杂,谁也不想在路途中出事。
还未入秋,火车里面闷热。
姜凝被热的小脸通红,额头上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
吴姨瞅着心疼,从包里拿出一把折扇递给贺霖州。
贺霖州感激的接过来,忙给姜凝慢悠悠扇起来。
缕缕凉风袭来,她才算能踏实的睡一会儿。
火车走走停停,速度很慢。
等姜凝一觉醒来后,己经到了半下午。
扇了一下午扇子的贺霖州见媳妇儿醒来了,忙不迭的问:
“饿了没?我带你去餐车吃饭。”
姜凝睡得昏昏沉沉,脑袋晕乎乎的靠在贺霖州身上摇摇头,“没胃口,什么都不想吃,就想喝水。”
一听媳妇儿想喝水,贺霖州把装了灵泉水的水壶拿过来,拧开盖子递给她,“慢点喝,别呛着。\s\h~e′n*n\v~f\u+.\c.o?m+”
喝完水的姜凝这才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
前世今生两辈子还是第一次乘坐这种绿皮火车,感觉五脏肺腑都要被晃出来了。
但好在她能撑住,也没任何抱怨,就是觉得浑身乏力。
看着自己媳妇儿不舒服,贺霖州的自责与愧疚感充斥着胸腔。
更让他坚定了努力出任务、立功的决心。
只有站的更高、更远,才能更好的保护自己心爱之人。
吴姨他们晚上凑合吃了点从家带来的鸡蛋饼。
贺霖州给姜凝洗了个苹果,她勉强吃了一半,剩下的被贺霖州解决掉了。
“小小姐,让贺团长带你去餐车喝点粥吧。”
张虎怕姜凝坐一路火车撑不住,开口道,“或者吃碗面也行。”
贺霖州看向她,征求姜凝的意见。
姜凝想了想,点点头,扶着贺霖州的胳膊站起来。
两人朝餐车走去。
就在这时,一名身穿黑色中山装的男人与姜凝擦肩而过。
“嘶...”
姜凝蹙了蹙眉,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当她反应过来是什么味儿之后,急忙捏了下贺霖州的手臂。!6}1?μ看]$书?网ˉ( £3~最e?新μ3?章÷÷?节\%?更!(新×快~/?
“那个男人有问题,快跟上。”
闻言,贺霖州立刻将视线扫向己经走出去几米远的中山装男人,然后快步跟了上去。
姜凝则转身去找乘警。
因为她在那个男人身上闻到了硫磺与硝酸钾的味道。
硝酸钾、硫磺和碳是制作黑火药的重要组成部分。
穿书前身为龙头酒企继承人之一的姜凝,从小就与哥哥们接受严格的嗅觉及味觉辨别训练。
所以当她闻到那个中山装身上的味道后,瞬间就明白了此人之前接触了什么。
当两名乘警跟随姜凝来到了中山装所在的车厢时。
贺霖州己经将他治服,并反剪他的双手朝这边走来。
“这人应该在非法制作黑火药,而且大概率还有同伙,你们抓捕的时候,可千万小心啊!”
姜凝神色凝重道。
两名乘警道谢后,便要押着中山装男人走。
可中山装却不可置信的盯着姜凝问了句,“我潜伏在大陆己8年有余,连坐火车都坐了数十趟,我一向很小心,从未被人发现过,你是怎么知道我在制作黑火药的?”
姜凝冷笑,“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中山装男人闻言,自嘲的大笑起来,“没想到我竟栽在了你这么个小姑娘手里,果真是天要亡我啊!哈哈哈...”
乘警押着中山装走后,贺霖州揽上了姜凝的细腰,深情道:
“我才是真的栽在了你手里呢...”
姜凝笑着翘起小嘴,“那,你打算栽多久爬起来呢?”
贺霖州不假思索:
“一辈子!不,还有下辈子...下下辈子...”
“这还差不多!”
两人笑闹着朝餐车走去。
晚餐供应的只有开胃小菜和肉丝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