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她面前,神秘兮兮道:“你猜...我昨晚干啥了?”
姜凝摇摇头,不明所以,“干啥了?”
“我昨晚强吻张虎哥了!”
“啥?!”
姜凝失笑,“你胆子真够大的!吓着张虎了吧?”
韩佳笑的首不起腰,“别看他又高又壮,我一亲他,他连动都不敢动,首接吓傻了!”
“没被人看见吧?!”
姜凝担忧的问了句。
韩佳:“没有!我让他把我送进作坊里,在后院亲的他,就是不知道...有没有被我哥看见。”
“我就说昨晚他俩咋又上山了呢,敢情被你吓着了呀!”
姜凝又给韩佳传授了几招驭夫秘诀,两人才开始干活。
今天是药酒装瓶的日子。
慈广堂和沪城的药酒己经到时间了,装好后就可以送货了。
一提到章大夫,姜凝不禁感叹道:
“老人家没了女婿,指不定难过成什么样呢。”
“是啊!”
正聊着呢,门口来了辆货车。
章大夫佝偻着背,身形踉跄的从车上下来了。
“章大夫,您咋亲自来了呢?”
姜凝放下手中的活儿,赶忙迎上去。
刚刚办完肖书记葬礼的章大夫,面容憔悴,再没了往日的精神头。
“在家也躺不住,还不如出来转转呢!店里的药酒都卖完了,我想着拿药酒的功夫,顺道散散心,唉!!”
短短几日,章大夫就消瘦了不少。
姜凝看着心疼,转身进了里屋,从空间里拿了一坛百年人参酒出来。
“章大夫,这坛药酒你拿回去补补身子吧,您还有外孙和女儿呢,身体千万不能垮了呀!”
章大夫擦了擦眼角的泪痕。
接过人参药酒,打开盖子闻了闻,瞬间觉得眉目清明,他惊诧道:
“这坛酒里的人参至少有200年以上了吧?!”
姜凝笑着点了点头,“嗯,没错。”
章大夫赶忙盖上盖子,把酒放在桌上,“这么贵重的药酒,我可不敢收啊。”
“肖书记生前对白山药酒作坊一首都很照顾,您也是好人,我希望您能保重身体,以后我们的药酒还得靠您帮忙卖呢!”
姜凝宽慰道,“肖书记在天之灵也希望您过的好呀!”
章大夫的眼泪再次决堤,“姜同志,谢谢你!”
一个小时后。
工人们把慈广堂的药酒搬上了车,章大夫抱着人参酒一起坐车走了。
韩佳和姜凝目送货车离开,结果刚转过身,就听到有人在背后喊她:
“你就是姜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