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九爷和六叔,吴姨和贺母,西个老人把孩子管得很好。
姜凝每天都会在厨房的水缸里加灵泉水,这样全家人的身体都会一首保持健康。
洗完澡,姜凝就穿着厚睡衣坐在炕上看书。
1977年下半年就恢复高考了,但她暂时不打算上大学。
穿书前她把学都上够了,一路读到博士毕业,这辈子就努力搞钱吧。
贺霖州则给她按摩肩膀和颈椎。
自己媳妇儿自己疼,这是贺家男人的优良传统。
只是按着按着就难免呼吸沉重,不老实起来。
“凝凝...明天再看吧!”
贺霖州漆黑的眸子望着白嫩嫩的媳妇儿,打着商量道。
姜凝放下手中的书,转过身,勾起他的下巴,戏谑道:
“怎么感觉...某人永远都吃不够的样子呢?!”
贺霖州大手探入睡衣下摆,匍匐而上:
“因为是你,所以永远吃不够。”
姜凝:“!!!”
......
次日。
贺霖州照例去早训。
姜凝顶着两个黑眼圈扶着脑袋坐起身,暗骂:怪不得属狗呢!一次又一次,惯会哄人,可偏偏自己被他哄的很上头。
她迷迷瞪瞪趴在炕上又睡了近一个小时,才爬起来洗漱。
就很不明白,为啥明明出力的都是男人,自己却乏到不能自己。
现在天热了,也不用坐牛车。
姜凝牵着麒麟和韩佳一路步行去药酒作坊上班。
路上遇到几个大清早就去供销社抢肉和菜的家属院婶子。
“哎呀,这不是贺团长家的姜同志嘛,好几个月都没见到你了!”
“我还想找你来着!”
姜凝:“找我?”
“是啊!家属院好几个嫂子喝了你做的龙虎酒,都怀孕啦!姚素云还怀了双胞胎呢,得意的刘政委他娘整日在家属院炫耀,看得我那个眼热呦!”
“可不是嘛!刘大娘之前怨声载道骂了好几年,说姚素云是不下蛋的母鸡,这敢情好,现在把她给供起来了!”
两位婶子酸溜溜的语气,倒惹得姜凝笑了。
“上回除了姚嫂子,还有谁买了龙虎酒啊?”
时间太久,姜凝都不太记得了。
既然龙虎酒威力这么大,那是不是可以考虑组织一场品酒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