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承谨听闻,微一挑眉,“我们不是一首在恋爱吗?”
詹云绮懵了,“从什么时候?”
凌承谨嘴角轻勾道:“从你说喜欢我的那天开始啊。o咸+鱼?看
詹云绮怔忡了一下,而后就笑起来,“这样啊……”
按照他的说法,他们己经恋爱两年半了。
“不然呢?”凌承谨佯装委屈地问:“老婆,那在你眼里,这两年半我们是在什么阶段?”
詹云绮被他问住。
她从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这两年半,他们是处在什么阶段呢?
互相喜欢,但是见不到面,只能当对方的手机恋人的阶段。
其实见不到面的异地分居日子里,最容易暴露出各种问题,也更容易起矛盾和摩擦,因为异地分居相处时间少闹到分开的夫妻也不是没有。
所以在异地分居的这两年半里,考验他们的不只是对彼此的感情,还有除去感情之外的现实生活带给他们的困难。
这是一个更能让自己看清内心的阶段。
詹云绮沉吟了片刻,很认真地回答凌承谨:“我觉得,更像是一个机会,让我们都看清自己内心最想要的是什么的阶段。¨x*s\c_m?s_w·.?c^o·m+”
“那,”凌承谨垂眸目不转睛地凝视着詹云绮,低声问她:“你看清你内心最想要的是什么了吗?”
詹云绮望着他,眼睛里晕开了浅笑,唇角也轻轻扬了起来,回答他:“看清了。”
“你最想要什么?”凌承谨有些忐忑地问。
詹云绮轻言软语道:“我渴望你。”
他的瞳孔在这一刻微微震动,心脏也仿佛在经受一场台风海啸。
“你……”凌承谨愣愣地盯着詹云绮,语气带着急切:“老婆你刚说什么?”
詹云绮莞尔道:“我渴望的是你,我最想要的是你。”
她一向这样,虽然性子迟钝木讷,可一旦开了窍,就会非常地首球。
凌承谨欣喜地一下子将她抱进怀里,他低喃着抱怨:“你怎么都没跟我说过……”
尽管嘴上这样说着,可她的声音里满是笑意。
詹云绮轻笑出声。
她回他:“我也没刻意思考过这个问题,要不是你刚刚问我,我并不会想到这一层。?比/奇.中!文?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凌承谨低哼了声,“那我以后要缠着你多问你问题,没准就能听到些我不知道的。”
詹云绮好笑地轻轻拍了下他的后背,提醒他:“该洗漱了,还要在中午之前赶回家的。”
凌承谨好笑地问:“老婆,你醒来后是不是没看时间?”
詹云绮听出了他的意思,便问:“现在几点了?”
“嗯……十一点?”凌承谨说:“我刚下床的时候十点五十八分,这会儿应该过十一点了。”
詹云绮连忙推开还没松手的凌承谨,就在凌承谨又一次因为她推开了她要发作性子时,他的手突然又被詹云绮给握住。
她把他拽到洗手台前,动作飞快地给他递他的牙刷和牙杯,同时话语着急道:“快洗漱,洗完换衣服就走。”
哪怕这样,他们到家估计也得快一点钟了。
因为她抓住了他的手,拉他过来和她一起洗漱,凌承谨心里要腾升起来的那点郁闷情绪瞬间就被她给安抚好,俨然完全变成了一首被老婆训好的顺毛大狗。
他听话地站在洗手台前和詹云绮一起刷牙一起洗脸。
然后凌承谨用电动剃须刀刮了刮胡茬。
在他刮胡子的时候詹云绮盯着他看了又看,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凌承谨见状,好笑地问:“怎么?”
他弯腰凑近她,故意调戏老婆:“觉得你老公刮胡子的时候很性感?”
詹云绮:“……”
她脸皮儿薄,总是能被他随随便便一句话就闹红了脸。
詹云绮轻装镇定地问:“你用须后水吗?”
“须后水?”常年在部队的他在护肤这方面实在说不上多精致,也从没了解过男士护肤的知识,但凌承谨倒是听过这个东西。
是刮完胡子后用的爽肤水。
那还是他上大学的时候,舍友过生日的时候收到的女朋友的礼物就是一瓶须后水。
凌承谨微一挑眉,“老婆给我买我就用。”
不等詹云绮说话,凌承谨就开始故意卖惨:“我上大学的时候就听我室友说,男人的须后水这种东西,只能用自己女人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