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凳椅子都搬出来。
他也顾不上问为什么,立马先冲进第一个房间,扔出来一把椅子。
我端起椅子,就站在楼梯口等着,没一会儿,那两个老东西追上来了。
为了保命,我可顾不上会不会砸死人,直接就把椅子猛砸了下去,当场把那老太太砸得头破血流,发出一声惨叫。
可能是给她砸猛了,导致她手里的电锯脱手而出。
要不说是现世报,电锯正好就落在她腿上,现场给她完成了一台截肢手术,当场锯断了她的右小腿。
她老头子吓了一跳,连忙关了电锯又去关她的电锯。
趁着这个时候,周重已经递出来十多把椅子,我一把接一把地往下扔,砸得下面不停地传来惨叫声。
老头儿估计也顶不住了,连忙背着老太太撤退,把两把电锯都捡走了。
“老大!你快过来看!”
此时周重突然从尾房的房间冲出来喊我。
我忙跑过去,跟他走进五楼的尾房,只见这个房间里,真是有许多‘内容’。
这里供奉着一个死者,有遗像,有供桌,甚至有一些奇奇怪怪的阵法。
我走近一看,那张遗像上……竟是那个年轻人。
“老大,你说的那个年轻人,该不会就是这个人吧?”
“就是他……”
我震惊地望着遗像,连忙检查了一下供桌,翻出来一张书写着生辰八字的文书。
“章鹤言,男,生于……”
他的年纪,只比我小两岁,但在六年前就死了,死的时候只有二十一岁。
上面没写他的死因,只写了意外身故。
周重忙说:“我想起来了,楼下贴的那个营业执照,上面有个名字叫章建华,这个章建华应该是那老头儿的名字。”
“这个叫章鹤言的,是这老两口的儿子啊!”
原来是这样……
这老两口有两个儿子,这个应该是大儿子,那个傻子是小儿子。
而且从年龄来推算,这个大儿子出生的时候,老两口应该也是将近四十的年纪了。
周重:“那个大叔失踪的女儿,是失踪于五年前,失踪的时候十八岁,这个章鹤言死在六年前,死的时候二十一岁,两个人应该没什么交集吧?”
我说应该是没什么交集。
如果这个章鹤言死的时候还在上学,那他肯定上的是大学,而那个失踪的小姑娘,之前上的是高中,两个人根本不在一个学校。
并且根据这个小姑娘给他爸爸投的梦来看,遇害的不止是她一个人。
周重皱起眉头:“那这老两口到底为什么要害人,儿子都已经死了,难道单纯地就是……泄愤?自己孩子没了,也要让别人的孩子也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