隗看着空荡荡的府邸,心中出现了一丝惆怅,随即眼睛又变得无比锐利。
“公路,但愿我的死,能给你换来天下义士的支持!”
洛阳城中,一队如狼似虎的西凉兵横冲直撞,很快,将太傅袁隗的府邸包围。
奉车都尉董旻拿出一道圣旨,高声宣道:“陛下诏书,反贼袁绍、袁术,聚集逆兵,攻城掠地,残害官员将领,屠杀百姓,罪不可恕。太傅袁隗,勾结反贼,欲谋害陛下,令奉车都尉董旻将其满门押往南市,斩首示众。袁家剥夺所有爵位,诛灭三族!”
董旻宣完旨之后,拔出腰间剑,用力一挥。
西凉兵士撞开太傅府大门,冲了进去。
“袁家四世三公,代代忠良,怎么成反贼了?”
“是啊!祁乡侯和后将军那是奉诏勤王啊!”
“唉!这都是……”
“莫多言,莫多言,小心祸从口出!”
周围的百姓和官员纷纷议论、叹息。
很快,袁隗被押了出来。
“禀报将军,太傅府上下,只有袁隗一人!”
“什么?”董旻吃了一惊,“可曾搜查?”
“属下搜遍了府中所有角落,未见人影。”
董旻又带人亲自搜了一遍,也未见到其他任何人,只好回去禀报董卓。
“什么?袁隗的家人都不见了?”董卓将一个酒樽摔在地上,“都是废物,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岳父大人,是小婿的失误!”李儒一听,便明白过来,“袁隗一定是将家眷早就撤离了,我们的注意力都放在袁隗身上,故而没有发现!”
“可恶!可恨!”
“岳父大人不必忧虑,袁隗并无子嗣,撤走的也多为下人,杀袁隗一人与诛灭满门无并差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