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部的三个字母说道:“上面是我的名字和出生年月日。”
苏怀玉闻言把手腕上的镯子扒拉下来看了看,果不其然在上面看到了陆仲柏-1948.8.8。
这生日真吉利啊。
陆仲柏晃动着自己手上有些紧的手镯问苏怀玉,“上面有你的名字吗?”
苏怀玉诚实地摇头。
“你的名字怎么写知道吗?”
苏怀玉知道,但她现在的年纪不应该知道,所以她扭过小脸儿看向自己妈妈。
苏妙君在自己女儿看过来的时候说道:“苏醒的苏,怀抱的怀,玉石的玉。”
苏妙君说完,苏怀玉再次看向面前的陆仲柏,意思是她妈妈己经替她把名字说了。
“生日呢?”
苏妙君是不想说的,这小孩儿跟查户口似的。
“6月6号。”
“1952年6月6号,我记住了。”
苏怀玉看着一脸认真的陆仲柏,很想说他们不过就是在火车上萍水相逢而己,其实不必对彼此的生日知道的这么详细。
苏怀玉母女暂时躲过霍家人调查的危机,但只要那个人还在火车上,苏妙君就不敢掉以轻心,因此在自己女儿和陆仲柏在对面的床上玩老师和学生的游戏时,她也就没有阻止。
苏怀玉也是在跟陆仲柏玩认字游戏的时候才发现,眼前这个还没有正式满七岁的小男孩,竟然把《论语》背的滚瓜烂熟,且释义记得一清二楚。
没想到陆仲柏看着是一个桀骜不驯的小男孩儿,竟然这么有文化。
现在相对没什么文化的苏怀玉,在陆仲柏给她讲解《论语》的释义时,困得上下眼皮首打架,最后更是脑袋一歪,被旁边的陆仲柏及时接住,颇有些无语的让她枕在自己的腿上睡着了。
苏妙君看着睡过去的女儿刚想要起身把她抱回到自己这边的床上,结果火车停站,买下她们这边床位的客人带着行李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