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怡秋和冯振邦对季妍希来说就是两个陌生的人名,所以季妍希说完之后又评价道:“那个丁怡秋的丈夫也真是够倒霉的。”
“娶了一个资本家的小姐也就算了,最后还死在资本家小姐手里了。我听说他妈妈第二天敲门看到自己儿子尸体的时候,整个人都吓傻了,也不知道现在从医院里出来了没有。”
“你们看,资本家真的是害人不浅。”
武立江说道:“资本家真的害人不浅,不过那个冯振邦也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季妍希一听好奇道:“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别的消息。”
她想着苏妙君可是酿酒厂的领导,也许告诉了武立江他们不一样的小道消息。
“没什么别的消息,就是我们之前去酿酒厂找我妈妈吃饭的时候,正好碰上了丁怡秋和冯振邦,丁怡秋作风不好,私生活败坏,但是冯振邦人也不怎么样,当时大庭广众之下把丁怡秋踢到吐血。”
季妍希听到后面那句话的时候眉头死皱,“他下手这么狠?”
“可不,往死里踹。”
武立江不齿他的行为,是因为他觉得丁怡秋不管做错了什么事情,都有公安或者是保卫科、革委会处理。
即便冯振邦再痛恨丁怡秋的所作所为,也不能以虐打女同志为乐。
武立江清楚地记得当时冯振邦踢打丁怡秋吐血时的表情,他不是愤怒,他在兴奋。
“天呢,果然什么事情都不能只听片面。”
季妍希的话刚说完,外面就传来季延明喊她的声音。
“我在这里呢!”
季妍希说完,季延明就抬腿走进了院子,“我们得快点,要不然该错过表姐的火车了。”
“表姐?”武立江惊讶道:“哪个表姐?不会是去年借住在你家的那个表姐吧?”
季延明点头。
“可是知青不是不能擅自回城吗?钟芷瑶也回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