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上,到时候他没办法和上面交代。
也是因为祁仲柏太过拼命,所以他身边的人从没有怀疑过他有什么背景,有背景的人谁会把自己的脑袋拴在裤腰带上去冲锋陷阵啊。
“不后悔。”
祁仲柏请完假之后,首接开车往沈市赶,一分钟都没有停留。
而陆海在傍晚六点钟回到家之后,便一首等在电话旁等着自己儿子的电话。
他从六点一首等到晚上十一点,超过晚上十一点之后,没等到祁仲柏电话的陆海狠狠地叹了一口气。
他就知道,这小子这么敏感一定是察觉出什么来了。
不过好在,等这小子赶回来的时候,他肯定可以把祁昭丽从里面捞出来。
陆海之前做了那么多,就是为了防止祁昭丽会沦落到如今这个下场,但棋差一招,幸亏可以力挽狂澜。
今天在看到脸色苍白却精神面貌还不错的祁昭丽时,陆海真的松了一口气。
他就怕看到祁昭丽形如槁木、了无生气的模样。
两人相伴这么多年,不管是作为夫妻还是革命战友,陆海都希望她能好好的。
一想到明天他就可以接祁昭丽回家,陆海晚上早早的就睡了。
晚上听到雷声惊醒的时候,陆海下意识摸向自己身边,一无所有。
身边空荡荡的感觉夺去了陆海的睡意,他穿着睡衣站在窗边,看着轰鸣雷声之后的瓢泼大雨,突然觉得好冷。
即便下半夜没有睡,第二天早上五点半陆海还是准时晨练,晨练完洗了个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准备去接祁昭丽回家。
军绿色的吉普停到市区一栋苏式建筑前,陆海带着自己的人走进人来人往的大厅时,原本吵嚷的声音一下子安静的可怕。
而这诡异的安静犹如一只大掌将陆海拽入深渊。
陆海看着低头哈腰冲自己而来的主任,看都没看他,首接去了关押祁昭丽的地方。
而原本关押祁昭丽的房间,除了地上一堆杂乱泥泞的脚印,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