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威胁他让你和沈崇结婚的。”
乔博远步步紧逼,字字如刀,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利刃,刺向苏诺的心脏。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苏诺突然扑向沈崇,死死抓住他的胳膊,指甲几乎掐进他的肉里。
“沈大哥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她的眼神中满是急切与祈求,然而在沈崇眼中,这一切都变得如此虚伪。
“那你怎么解释沈老爷子身上的致命伤是下至上的?”
乔博远举起现场照片,照片里的伤口触目惊心,那狰狞的伤口仿佛在无声控诉着凶手的残忍。
“如果是被迫自卫反击,伤口的走向,不应该是这个方向。与其说是自卫,倒更像是你主动偷袭。”
沈崇盯着苏诺,声音沙哑得像是从胸腔里硬生生抠出来的:“诺诺,我父亲己经答应咱们的婚事了,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呀?”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痛苦与绝望,那是被最爱的人背叛后的撕心裂肺。
苏诺突然仰头大笑,笑声尖锐刺耳,在走廊里回荡,如同鬼魅的尖啸。
她一把扯开脖颈处的纱布,露出整齐的刀痕,那刀痕平整得可怕,根本不像是在激烈搏斗中造成的。
“为什么?还不是因为你废物!你没办法说服你父亲娶我,我只能用我父亲告诉我的事来威胁他。
“结果他恼羞成怒,说什么也不许咱们俩成亲,我也是逼不得己呀!”
“报应啊,报应”
她的眼神疯狂而扭曲“当年就是你父亲与我父亲合谋害死了苏暖的父亲。”
“苏家的财产你父亲也得了不少,所以这笔血债,找来了,该还了!”
整个医院走廊回荡着苏诺瘆人的大笑,那笑声在空旷的走廊里不断回响,让人毛骨悚然。
苏诺知道自己完了,再也没有人能救她了。
她突然有些后悔,如果她遵循上辈子的轨迹,去港城,去傅泽城那是不是就不会有如今的下场。
可是苏暖他也没去下乡,为什么他可以过得这么好?
这难道真的是报应吗?这些想法在她脑海中不断盘旋,让她陷入无尽的痛苦与迷茫之中。
苏暖在得知苏诺也被送进局子己经是一天以后了,这天一大早苏家又迎来一群不速之客,不知是谁把苏家给举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