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暖的指尖突然一凉,易拉罐壁凝结的水珠顺着指缝滑进袖口。.咸¢鱼·看_书!网_ *追*最¢新*章¨节*
【救命!这水珠是紧张到冒汗了吧】
她猛地屏住呼吸,连带着后背都贴紧了空间里的冰箱,生怕自己被发现。
【冰箱:我承受了太多】
【苏暖:我要是这么出去他们不会被吓死吧】
“小树,你确定妈妈刚才在这儿?”
顾砚舟的声音裹着焦急,近得能听见他粗重的喘息。
【代入苏暖视角:这呼吸声就在耳边啊!】
【顾营长:老婆你再不出来我要拆车厢了】
怀里的顾小树迷糊地哼唧着,小身子在父亲臂弯里扭了扭:“妈妈是不是去尿尿了......”
苏暖的指甲猛的掐进掌心,冰凉的汽水在易拉罐里晃出细碎的涟漪,这也太吓人了。
【苏暖:我慌得一批】
【汽水:别抖别抖】
首到走廊里的脚步声渐渐远去,苏暖才敢大口喘气。
亏着这爷两个没在原地等她,要不她怎么出去?大变活人?
【建议表演大变老婆】
【苏暖:空间使用说明该更新了】
千钧一发之际,立刻抓住空档从空间里出来。
【咻——闪现成功!】
【苏暖:我这波操作能打几分?】
下一秒,她跌坐在卧铺车厢的地板上,膝盖磕得生疼。
头顶突然传来布料摩擦声,顾砚舟单膝跪在她面前,绿色军装裤扫过苏暖的手背。
他的目光像探照灯般扫过她微湿的袖口:“衣服怎么湿了?“
“我......我去接热水。?g′o?u\g+o-u/k/s^./c′o-m/”
苏暖的声音发颤,生怕自己的秘密被他发现。
小姑娘手指撑着地板想要起身,头顶的男人却突然倾身,将人打横抱起放到身后的床铺上担心的说道。
“下次别乱跑。”他的声音压得极低,眼神里的温柔似乎能溺死人。
晨光刺破车窗时,苏暖被顾小树的尖叫惊醒。
小家伙趴在玻璃上,鼻尖都快贴出白雾:“妈妈!雪山会发光!”
她揉着眼睛坐起来,枕边的油纸包还带着余温。
拆开又是块完整的枣泥酥,糖霜在阳光下亮晶晶的。
这男人,真会!
“爸爸说要带我们骑骆驼!”
顾小树举着糖纸蹦到过道,苏暖这才发现对面铺位空着。
透过车厢连接处的玻璃,她看见顾砚舟正在站台上和卖葡萄的老汉讨价还价。
他的军帽歪戴着,手里攥着几串紫玛瑙似的葡萄,看见她望过来,唇角飞快地扬了扬。
“列车停站10分钟,请换乘旅客尽快下车”
此时广播声突然响起时,隔壁老太太又在过道徘徊,枯瘦的手指紧紧攥着褪色的蓝布包。
苏暖好奇的看了过来。
昨天深夜,她又看见老太太从包里摸出张泛黄的照片,不停摩挲着,照片上穿军装的年轻人英姿勃发,应该是老人的儿子。
“大娘,您儿子叫什么名字?”
苏暖轻声问道。/鸿¨特^小·说+网* -免+费^阅`读+老太太浑浊的眼珠转了转,嘴唇翕动半天:“我儿子......我儿子......”
旁边旅客叹了口气:“别问了,她这病时好时坏,连自个儿姓啥都常忘。”
“您平时怎么叫他?”苏暖蹲下来,把水壶递给老太太。
老人突然抓住她的手,掌心的老茧硌得生疼:“建国......我儿建国......“
“左建国?“苏暖的心跳漏了一拍。照片上年轻人的眼睛和她在沪市火车站见过的左建国还真像。
老太太突然眼睛发亮,布满皱纹的脸绽开笑容:“对!我儿是建国!”
“堂嫂!“顾砚晨的声音从车窗外传来,他举着个油纸包,葡萄汁顺着指缝往下淌。
里面是现榨的葡萄汁,他知道小孩子肯定爱喝,于是就出去给小树和堂嫂买了两瓶。
“堂哥买了现烤的馕,你和小树尝尝,这位是?”
顾砚晨好奇的看着眼前这个老太太,她和堂嫂认识?
“我在沪市去疆省的车上曾经帮过几个疆省的战士抓特务,为首的就叫左建国,既然都是认识的这几天咱们就多帮着照顾点吧。”
接下来的西天,苏暖再没敢碰那把钥匙。更没敢进空间,这要再来几次,她非要吓死不可!
【苏暖: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