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泉浸泡过的大米像撒落的金粒,在污水洼里泛着微光泛着诱人的香气。
第一只灰毛老鼠探出胡须时,她的瞳孔猛地收缩——那老鼠后腿残缺,却比寻常家鼠大上一圈,显然是下水道里的“地头蛇”。
“来呀,小家伙。”她压低声音,指尖轻轻叩击麻袋。
老鼠群突然躁动起来,瘸腿鼠率先窜进麻袋,啃食米粒的“簌簌”声成了诡异的号角。
在数到第三十七只时收紧袋口,突然听见身后传来皮靴踏碎水洼的声响。
苏暖二话没说借着双腿的力量,首接就攀爬到了房檐上。
“什么人!”哨兵的手电筒光束刺破黑暗。
地上猛的窜出西五只肥硕的大耗子,吓的巡逻过来的两人一激灵。
其中一个人捂着鼻子说道:“快走吧,臭死了。”
待二人远去,苏暖趴在潮湿的瓦当上,心跳如擂鼓。
老鼠袋在身下微微颤动,瘸腿鼠尖锐的爪子隔着布料刮擦,像是在催促她行动。
“别着急啊,小东西们,还不到你们出场的时候呢。”
因为今天和赵长河发生了口角,谢富他们十几个人因为心虚怕被报复,就连夜从军区招待所搬了出来,住到了不远处的一家民营招待所内。
几人今天都淋了雨受了寒,所以谢主任就自掏腰包买了些下酒菜,带着几个小头目喝的五迷三道的,全然不顾外面其他人究竟冷不冷饿不饿。
他不在乎别人,别人又怎么会好好守护他的安全呢?
这不,等苏暖摸过来时,外面那哥几个早就一人找了一个干净的角落睡的昏天黑地了。
不过这也正好方便她下手。
苏暖三步并作两步登上了二楼的窗户,就听见二楼传来问话声:“谢主任,那人怎么说的,只要搞死顾家,那么多钱都会给咱们革委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