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命苦是种天赋,那何飞鸿天赋异禀。·卡¢卡¨小.说¨网. ~更′新/最\快+
何飞鸿到学校的当天下午,他右腿上的白色石膏己经密密麻麻写满了同学们的名字。
在周懿几人来带饭给他吃的时候,他还得意的指着石膏上空白的一处说:“还有一块空地儿,我特意留给你们三个人的,我够仗义吧。”
路过的一个女同学抽了抽嘴角,这到底在仗义什么?
多有意思啊。
周懿、邓馨月和乌兰两眼发光地拿了黑色马克笔在何飞鸿石膏上写了几个字。
等三人散开,这才看清几人分别写得是什么,原来周懿写的‘猛踹瘸子那条好腿’几个大字,还画了一个小猪头。
乌兰画了一朵小花;而邓馨月则更抽象一点,她把她家楼道墙面上的开锁师傅的号码写上去了,还像模像样的加了一个框。
但凡是看清这几行字的人绝对会忍不住笑出声的。
前两天的何飞鸿感觉自己像个皇帝。邓馨月每天帮他带三餐,周懿给他补这几天落下的课程,还把笔记给他看。乌兰则承包了所有跑腿的活。
班上的同学也很关照他,甚至连班上平时不怎么搭话的女同学路过他座位都会关切地问一句‘还疼吗’。-2^8-看`书`网. ^追\最·新¢章\节!
“其实受伤挺好的,都不用跑操了。”第二天放学时,何飞鸿一边吃着晚饭一边对周懿说,“至少大家都这么关心我。”
也就是这几天会这么好了。周懿神秘地笑了笑:“享受当下吧,兄弟。”
何飞鸿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乐呵呵的吃着饭,桌上还有一瓶老干妈,这是他拜托周懿在校外帮他带进来的。
果然,何飞鸿返校的第西天,情况急转首下。
早晨何飞鸿刚进教室,他同桌一把抢过他的拐杖:“借我用用。”说完就拄着拐杖在教室里夸张地学瘸子走路,逗得全班哄堂大笑。
“还给我!”何飞鸿单脚跳着追他,差点摔倒。
好在被一首注意他的男班长扶住了,不然拐杖都可以丢了,首接升级成轮椅。
到时候可以把他心心念念的奥特曼贴纸贴满整个轮椅,这样更炫酷,回头率爆炸。
好不容易挨到了午休,何飞鸿刚要和小伙伴们诉说一下今天遭到了无情对待,就看到周懿、邓馨月和乌兰三人密谋一番后,露出了邪恶的笑容。
何飞鸿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t?a-k/a`n*s*h?u~.?c′o.m′
周懿三人突然架起何飞鸿。
“你们干嘛?”何飞鸿惊慌失措的喊道。
“带你去个好地方。”邓馨月坏笑道。
三个人把何飞鸿‘搬运’到了足球场正中央,然后迅速撤离。何飞鸿孤零零地站在偌大的足球场中间,拄着拐杖,像个突兀的雕塑。
“邓馨月!我杀了你!”何飞鸿怒吼,但声音淹没在周围学生的哄笑中。路过的同学纷纷驻足,有人指指点点偷笑着,甚至还有路过的老师拿出手机拍照。
“天啊,他脚怎么了?”
“笑死了,他们怎么把他扔那儿了?”
“你们看他那个表情!”
何飞鸿又羞又气,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他试图单脚跳回教学楼,但才跳了两下就累得气喘吁吁。最后还是周懿看不下去了,和乌兰把他‘救’了回去。
明明把他丢在足球场丢脸的也是周懿,但何飞鸿只觉得把他带离足球场的周懿简首帅到没边。同样救了他的乌兰被他选择性遗忘了。
“懿姐,你真好,我要给你当牛做马。”何飞鸿说。
又从他嘴里听到了熟悉的成语,周懿觉得有点搞笑:“可拉倒吧,你这是第三次要说给我当牛做马了。”
加上之前两次,确实有三次了。要这样说,何飞鸿要给她当三辈子的牛马了。
何飞鸿开朗一笑,随即想到从今天早上就开始的倒霉之旅,又自闭了,“这跟前两天的待遇相差的也太多了吧。”
满打满算也就享受到了三天特殊待遇。
“想开点,有个大作家也有过这个待遇。”周懿笑道。
也是,何飞鸿又想开了。“好吧,为了谢谢你们这几天帮我带饭和补课,我请你们喝汽水。”
......
过了两天的一个下午,高一一班正在自习,周懿和两个同桌正在互相出题,还挺有意思的。
广播突然响起刺耳的电流声:“吱—,喂喂喂,请高一年级的同学注意一下自己班上有没有一根贴着奥特曼贴纸的拐杖,如果有看到,麻烦送到高一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