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一天,晚上吃饭又喝醉了,洗香香又被吹顺毛的肖可颂用毛绒绒的头顶蹭了蹭身旁人的肩膀,睡得很香。?狐¨恋.文*学¨ `已\发*布.最,新/章\节?
盛亿虚虚护着她,表情是被冲击得有点过载,脸上像被轻薄了一样泛着大片绯红,跟木头一样僵得动都不敢动。
他望着天花板,凤眼忍耐般眯了下。
这让他怎么睡啊……
五分钟前。
盛亿把自己收拾得齐整,跟只想上床又不敢上的小狗一样在肖可颂床前晃悠,时不时看一眼她,眸中满是渴望与怂。
这个酒店的套房只有两个单人沙发,躺都躺不了,总不能让他睡孟静云的床吧?
选择性忽略了可以让肖可颂睡孟静云的床,他再睡另一张,盛亿成功把自己劝服了。
他又不干什么,都谈恋爱了,睡一张床怎么了?
跟偷摸侍寝的小宫女一样轻手轻脚爬上床,盛亿缓慢地把自己塞进被窝,然后搂住了醉酒的大王,心跳要破两百了。
刚进被窝,闻着肖可颂淡淡的发香,他心里美得不行,咧着嘴傻乐。
首到她开始乱动。
她似乎把他当成了什么抱枕,头晃了晃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埋进他颈窝,手顺势缠上他,腿一伸搭在了他身上,牢牢抱住了他。¤3?8#看_~书@网@ ?.更<新t/?最?o快)
抱了两下手感不对,肖可颂头埋得更深了点,嘟嘟囔囔:“吐司你为什么变硬了?”
盛亿脸有点黑,把她从他颈窝里掏出来,戳了戳她软软脸蛋,脸肉陷进去一个小窝,强迫她脸转过来问。
“吐司是谁?”
肖可颂烦他,试图把脸蛋藏起来,不搭理他。
实在觉得她像某种小动物,盛亿勾了下嘴角,又很快敛唇捏了下这个持萌行凶的坏牛角包,把她嘴捏成小鸭子的形状。
“快说,吐司是谁?”
肖可颂不说,脸颊肉从虎口溢出来,哼哼唧唧地用力挣了下,盛亿一时不察,还真叫她挣开了,脸蛋哐一下砸在他额头。
有什么很柔软的东西蹭过他鼻侧。
他怔怔摸了下鼻子,那里仿佛还留有一点余温。
他傻了。
一下傻了大半夜。
像躺在棺材板里一样躺得板板正正,旁边缠了一个让他心神不宁的狐狸精,狐狸精倒微张着嘴睡得香香,让他又恼又急。
熬鹰似的熬累了,天边出现霞光,盛亿终于短暂地眯了一会。
还没眯多久,门被敲响了。-卡?卡_小,说·网* *免^费`阅.读_
肖可颂宿醉后头疼得不行,听见声音更深得往被窝里缩。
盛亿又爱又恨地捏了捏她鼻尖,用手盖了下眼睛,睁着一双泛红血丝的眼睛,认命地起身去开门。
孟静云起这么早吗?
他把睡褶皱的衣服整理了下,打着哈欠去开门。
“你起这么……”
迎面对上林明颂,盛亿说到一半卡壳了,半张着嘴滑稽地失声了。
林明颂拿着杯豆浆吸,手里还拎了点包子和粥,看到他下意识道歉:“欸盛哥不好意思啊,吵醒你了吗?我走错房间了。”
他退后了几步去看隔壁的房间号,然后又转回来了,颤颤巍巍问:“我妹换房间了吗?”
盛亿脚趾攥地,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个时候被发现,绝望地不敢应声。
林明颂试图伸着脖子往里瞅瞅,盛亿一个挪步挡住了他。
狗腿地接住了几袋子早餐,盛亿试图挣扎:“我可以解释的。”
应该就是换房间了吧。
不知道什么时候吊的气反正他是松了一口气,林明颂拿起豆浆压惊般吸了一口。
“哥,我和咱妹谈恋爱了。”
林明颂“噗——”地把一口豆浆完完整整喷了出去。
豆浆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林明颂心中荒谬地猜测成真,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扬声:“谁?!”
盛亿被喷了一身豆浆也不敢吭气,低眉臊眼的,心虚地不得了:“你妹妹。”
他从兜里摸出来几张纸,不管衣服上往下滴的豆浆,先塞进林明颂手里,还挺诚恳。
“我己经和咱妹谈半个月了。”
林明颂气得有点说不出话了,是,他这个妹妹是又嘴馋又给他起外号又爱抢他东西,但也是和他一起从两头身长到现在的!
别说肖可颂自己觉得她是个小孩,他也觉得啊!他们一家都觉得啊!
她只是一个弱小无助但能吃的小女孩啊!
高中知道那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