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宇登时抬头,清秀面容说不出的扭曲:“我都道歉了你们还想怎么样?把我逼得太狠就不害怕我和你们鱼死网破吗!”
肖可颂没说话,干脆利落先赏了他一巴掌。*零¢点?看·书. +首?发`
太用劲了打得她手麻,她很轻微地甩了甩,面上仍是一派高贵冷艳。
“谁说你道歉了就能获得原谅了?”
盛亿看到了她的小动作,唇角很轻地勾了一下。
金宇被打的一偏头,面上瞬间浮现红色指印,赤红着双眼瞪向她。
肖可颂抱着拳扬下巴:“再说你这个道歉有几分诚意还不好说,心里还觉得都是别人对不起你吧?”
金宇面色一僵,眼神开始闪烁。
肖可颂懒得和这种丝毫不反省自己的人浪费口水:“上次说了,见你一次打你一次,你好自为之。”
说完,她很潇洒地一甩马尾就往小花园外走。
盛亿没动,很慢地掀了下眼皮,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你最好不要再动什么心思了。你说给学校捐栋楼,建议学校开除一个劣迹学生,学校会同意吗?”
金宇扭曲的脸瞬间僵住了,像戴了一张丑角的面具,不甘却也无可奈何地开口:“下学期我会转学。?咸·鱼·看-书¨ .更^新^最,快`”
“尽快。”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盛亿可有可无一点头,同样懒得再给他一个眼神,单手一压帽檐去找女朋友了。
在一个路口,他找到了迷路的女朋友。
刚才大发神威的人这会一脸懵地看向他,问:“咱们是从哪里过来的来着?”
盛亿失笑,走近她,掬了一捧发丝,让它缓慢滑走掌心,很专注地看着她。
肖可颂突然被盛亿用那种眼神盯着,心底突然漫上点不自在,迟疑着提醒:“这是在外面,不能……”
“亲”字还没说完,他己经一撩发丝吻了下来,舌尖首首闯了进去,端的就是一个无赖。
这个吻毫无掠夺性,温温和和的,舌尖在她湿热口腔中缓慢滑动,带来过电般的感觉,让肖可颂晕晕乎乎地沉迷了进去,不自觉而生涩地回应。
一吻毕,盛亿轻轻啄着她唇角和鼻侧,鼻尖蹭着她脸颊,似乎是在安抚,又似乎是在心疼。
他没有说什么安慰的话,他知道她己经走出来了,可情绪不受人控制,他不可避免地想对她更好一点。
肖可颂被他的小动作弄得有点无措,刻意板着一张脸:“不是说不让亲吗!”
盛亿耍无赖:“你都预感到了还不跑,不就是默认让我亲了。?精¨武!小~说-网, -首¨发-”
肖可颂反驳他:“明明就是你不要脸。”
“行吧。”他懒洋洋地应,“不要脸就不要脸了,有女朋友就行。”
他拉着她往前走,走到一家小卖铺,进去买了两根冰棒出来了。
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他拆开一根递给她让她咬住,然后伸平她一只手,用另一根在上面慢慢转着圈敷。
肖可颂咬着冰棒,被冻得一哆嗦,下意识躲了下,眨巴着眼看他。
盛亿拽着她手,低着眸显出一股子温柔来:“别动。怎么打个人还能把自己手打肿,再不敷敷就变成猪蹄手了。”
一只手捏着冰棒啃,另一只手乖乖伸着让他敷,肖可颂反驳他:“猪蹄多好啊,香死了。”
怎么真的有人满脑子只有吃啊?
盛亿很无奈地抬头看了她一眼,手上不停,看她慢吞吞啃得入神,他突然来了点坏主意,讲:“给我吃一口。”
肖可颂闻言,乖乖把还留有她牙印的冰棒递到他嘴边。
盛亿一低头,咬了一大口,差不多咬掉了三分之一左右。
肖可颂看懵了,茫然地眨了眨杏眼,似乎不敢置信自己的冰棒就这么快没了。
一口下肚,盛亿冰得脑仁发晕,嘴都麻得尝不出甜味,半天说不出话,还强撑着保持表情自然,舌头都冻僵硬了:“嗯,猪蹄好吃你去吃吧,冰棒我就帮你解决了。”
“盛亿!”
盛亿笑得不行,冻麻的嘴咂摸出点甜味来,忙哄愤怒进击的牛角包:“等会再给你买一根。”
肖可颂很珍惜地抿走了最后一点剩下的冰棒,轻易地被哄好了:“那好吧,我要吃聪明转转。”
盛亿忍着笑问:“你几岁了肖小可?”
肖可颂叹了口气:“还没退休的年纪。”
“还没上班呢就开始想退休了?”
她歪理一堆:“上班不就是为了老了享受退休生活吗?要不谁还去上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