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不难看出写它的人的好心情,最后一个字的最后一笔己经快要飞出纸了。
原来没有在偷偷卷啊。
肖可颂挠了挠脸蛋,很警惕地悄悄抬了一点眼,撞上他笑意散漫的凤眼。
盛亿单手支着脸,另一只手无规律地转着笔,微微歪着头看她,略翘的眼尾沐浴在阳光下,顶级的骨相让他看起来有种撕漫的不真实感。
她看得有点呆掉了,盛亿唇角笑意愈发真实,很慢地朝她做了个口型。
肖可颂强撑着淡定移开目光,她看懂了。
捞起一旁的水笔,她写得恶狠狠,力透纸背。
[谁偷看你了!我是光明正大的看!]
还是不解气,她又加了句。
[你是猪!]
盛亿被骂了也不生气,提笔写了几个字又推回来。
[反弹。]
[再反弹!]
[反弹无效。]
肖可颂杏眼狡黠地眨了眨,故意使坏。
[哦,那我喜欢你]
这会盛亿再拿到纸条,耳根子红了些,如她所想写出了那句话。
[…反弹,我也喜欢你]
好了,现在是两个人耳朵红了。
两个在图书馆传纸条传得不亦乐乎的坏学生,写满了一张纸条,终于偃旗息鼓,一个赛一个耳朵红,乖乖地开始复习。
肚子里有热乎乎的烤红薯,坐在暖气很足的图书馆,一抬眼还能看到秀色可餐的对象。
就算是这样,复习也是不幸福的。
肖可颂把头发揉得一团糟,勤勤恳恳复习了半天,写题正确率依旧低的人心凉。
她颓废往桌子上一趴,只露出了一个毛茸茸的头顶。
教考分离你赢了,这卷子跟重点明明就是两模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