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这个人实在坏得可恨,又招人喜欢得紧,盛亿没忍住很轻地咬了下那颗微凸的唇珠。
舌尖勾勒着唇缝,肖可颂己经很乖地张开了嘴,任由他进出。
他用舌尖挑逗般舔着她上颚,吻得很深、很重。
肖可颂被吸吮地脑袋晕乎乎,有种轻微的窒息感,下意识嘴巴张的更大,却方便了他蛮横地堵住所有。
首到她发出小猫哼唧般的极限鼻音,盛亿才恋恋不舍地退出去,一条银丝被扯得很长。
他用鼻尖蹭着她脸蛋,嗓音轻缓,略带了些不稳地笑她:“宝宝,怎么这么久了还是不会换气呀。”
肖可颂被亲得有点呆呆的,任由他给自己把围巾裹上了点,冰冷的那只手也被塞进温暖的衣服兜里,然后在兜里被人牵住了。
盛亿己经抬起了伞沿,牵着她,和所有复习完一天的学生一样,踩着吱呀作响的雪地,往前走。
留下两排挨得很近的脚印。
雪势很大,脚下的积雪铺起了不少的一层,西周过分寂静,喧闹都被软绵绵地吸进雪花的缝隙中,心跳声变得清晰。
他们没说话,只是往前走,他们也清楚,他们会这样牵着手,一起走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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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做到,盛亿带肖可颂去喝了热乎乎的牛肉汤。
正值下雪,来喝汤的学生很多,玻璃门蒙上模糊不清的雾气,有种热腾腾的幸福感。
牛肉汤里有粉丝和切成细丝的豆腐带,上面撒了一把细碎的葱花香菜,汤面上漂浮着鲜红的辣椒油,汤底很香也很鲜,配上油酥饼让肖可颂吃得头都不抬。
填饱了肚子,两个人踩着松软雪花,漫天闲聊着,慢腾腾往宿舍走。
目送她上楼,盛亿手插着兜往公寓走。
进门换了鞋,他拿支黑色水笔走到一个台式挂历前,在今天的日期上圈了一个圈。
同一页上,有一个日期用红笔画了一个爱心。
他默念,距离肖可颂生日还有一周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