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懒腰,窝得懒洋洋的筋骨得以舒展,说不出的轻松写意。
她着一身纯白羽绒服,脖子上系了条丑丑的咖色围巾。
核心装备过硬,她围着那丑围巾也不让人觉得怪,只当是什么潮流。
弄潮儿小肖慢吞吞拉着箱子往前走,瞥了一眼满是人的电梯和零星几人的楼梯,选择了……电梯。
能少走几步当然要少走几步了,她就这一双腿,累坏了可怎么办。
拉着箱子走过去排起了队,刚下电梯,羽绒服兜里的手机疯狂震动了起来。
“林大勇又怎么了?”
林明颂语气微带了点喘:“我到闸机这了,你下来了没?”
肖可颂有一搭没一搭地玩着围巾下坠着的小毛球,唇角有些得意地翘了起来:“哦,你不用等我,我有人接。”
那边人低低地骂了一声,无语道:“有对象了不起啊,挂了挂了,约会去吧您嘞。”
估摸着盛亿己经到了,她顺着人流往外走,还没走到闸机就看到了站得靠前的盛亿。
他单手插兜,穿了身纯黑色羽绒服,碎发下凤眼明亮耀眼,唇角散漫勾着,另一只手晃晃悠悠地勾着什么东西,远远朝她挥手。
肖可颂也弯唇乐了,很傻地踮着脚朝他用力回挥着,心想。
多好啊。
稳稳接住扑过来的肖可颂,盛亿同样如此想着,余出一只手拉住了即将远航的行李箱,把手里的玻璃瓶塞到她怀里。
“尝尝看?我做的红枣豆奶。”
每次来见她,他从没有空手过,总会带着各种各样的好吃的。
豆奶温热,能隐约咂吧出一点红枣香气,肖可颂被他牵着往外走,挂着一圈奶胡子问他:“你是哆啦A梦吗?”
盛亿失笑,反而问她:“你想要一个哆啦A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