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察觉到危险的小动物,装死般倒着,试图骗过坏蛋。
盛亿发丝冒着点凉意,注视着乱腾腾的床,迟疑地呆站了一会。
敏锐察觉到肖可颂同样翻涌的心绪,他的心竟古怪地安定了一点。
肖可颂竖着耳朵,什么声音都没听到,她有些浅浅的疑惑,但又不敢伸头去看。
很快,脚步声响了起来,越来越近,在床边顿住了。
她抿着唇,几乎屏住了呼吸。
被子被人用柔和的力道掀开了,盛亿看着她闷得发红的脸蛋,有些无奈:“闷还把自己裹那么严实。”
肖可颂干巴巴地应:“哦。”
她发尾还有些湿意,盛亿找出吹风机,把风调到最低档,撩起发丝慢慢吹着。
趴在枕头上,伴着吹风机很轻的嗡嗡声,肖可颂的心一点一点的安定了下来。
说实话,她其实也有点好奇那种事,小说里描绘那种事情用词总显得温柔含情,朦朦胧胧的,像蒙了一层薄薄的纱。但人不可避免地对那未知的东西感到害怕,她的抗拒羞涩同样来自于此。
她微微偏头,盛亿垂眸专注地翻动她的发丝,仿佛这是多么重要的事,看着看着,她有点呆了。
其实要是盛亿的话,做那种事也不是不可以……
再说,他还有腹肌和人鱼线,她使劲吸气才能看到一点点马甲线的雏形,怎么想都是她赚了吧?
盛亿摸了把发丝,确认触手温热,没有一点潮意,才关停了吹风机。
他嘴角含笑,五指陷进柔软发丝里,慢慢顺下来,不出意外地注意到了肖可颂通红耳尖。
“这是烫到了吗?”
他有点慌,指尖竭力放轻地碰了碰,烫意明显。
更慌了,不顾肖可颂的拒绝,他把她脸蛋翻出来手背附上额头:“是不是发烧了?”